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像是自言自语的呢喃后,他又拿出来,撑在一旁的右手抚过她的脑袋,继而慢慢按下来。
盼青不由自主地变换姿势跪趴下身,张口犹豫着含了进去,学许长菱对待她的样子舔吻。
却太长了,含到一半她已觉得足够极限了,深入一次后分开,张着嘴喘息不止,抬起水盈盈的眸子乞求地看向许长菱。
许长菱俯身又吻了一吻回应:“阿青,做得很好。”
他的手也一直没有离开过盼青的后脑,轻柔地抚过她的发,若落下了遮住侧脸,又被挽起到耳后,凝看她努力吞吐的模样。
“嘴巴里放不深,那就放进阿青的身体里。”
许长菱的指尖划过她的侧脸,一直点滴到她肩上推她躺下。
但许长菱并没有进入,只是将盼青的双腿分开,将阴茎压在她的穴口当中来回摩擦,比为她口交时流出的水还要多,如雨后苍苔,也比打磨过的珠玉还要柔滑,若撒下一把都零落了。
顺便拿好了抽屉里的一只避孕套放在一旁。
而盼青的心本高悬不下,见许长菱没有进入的意思才稍微安心,却有点期待落空的寂寞,不懂得他为什么不如他所言地进来。
可即便不深入也很愉悦,总是牵引她难耐,只能不断收缩着穴口,克制地扭动自己的腰身,直到再一次高潮后,抖动着想把腿合起来,立刻被许长菱一掌打在大腿内侧,呜咽地叫一声还没落下,又被他戴好套插进去了。
“啊!”
盼青惊叫一声,刚才许长菱伸出左手与她的右手相扣住,此刻她抓得更紧了,左手也握去压在胸前,须臾就流下眼泪地摇头:“不要……太深了……”
许长菱也变得无措起来,他不过放进去了,却还没有动——阿青的里面,温暖湿润,柔软挤压着他,相连得紧密,什么都不剩下了。
“阿青,我不动。”
许长菱俯身抱住盼青与她接吻,又用拇指的指腹为她拭去眼泪,“不哭。”
盼青松开手揽过许长菱的脖子,她不知道这样更深了,身前的人不由得进去一寸,她的嘴巴贴放在他的耳边,一声腻软的呻吟清晰传入许长菱耳朵里,轻易地酥了他的心,如此他才开始由慢转快的深浅,彼此的骨肉碰撞出有韵律的清响。
不知过去了多久,从拥抱到放开的正面结束了,换到后入,盼青已经没有了力气,受不住而弓起的身被许长菱压了许多次,也有停下来的须臾,无一不是他在她屁股上打巴掌。
而床单湿了一片,都是她喷出来的水,她还担心地努力开口成一句完整的话:“床、床单……弄湿了……”
许长菱听了,轻笑了一声回答:“还有房间。”
觉得她还要闲暇顾及其他,便拉过她的两只手腕交迭在她的腰上,凭一只手掌一同将她的腰身按下去后动得更快了,全然没有了怜惜。
跪趴着的姿势将盼青的屁股抬得更高也受到得更深了,整张脸埋在枕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许长菱……求……”
“嗯,我在。”
许长菱实则不太听得清她说了什么,只听到了她叫了他的名字。
“求、求你了……我不行了……”
盼青还留有可以活动的指节无力地乱抓着,枕头上也都沾满了她的口水,不得不将脸侧开。
“好,我知道了。”
许长菱却还游刃有余,撩开盼青的头发为让他看清她的表情后,又松开了她的手。
一时,盼青的两只手就像失去了提线的人偶手臂一般垂落下来。
许长菱扶住她的腰,比之刚才还要快的十几下后射了,终于停了下来。
他及时地揽住盼青的腰,让她枕在自己的身上。
盼青伏在许长菱的胸口上喘息,无力地闭上双眼沉沉,能感受到的不过是他的心跳,还有她头上温柔地抚摸,就快睡着了。
许长菱知道她很累,可他却还有气力和很多的眷恋。
很长的一段缄默里,他只是回想着他与盼青的纵情,瞥到被染了深色床上的一抹红,低头吻了一吻她的头顶,又将圈了几根长发在手指上把玩。
之后他就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了,忽而转头看向窗外,不想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只记得湮灭当中的此刻,桂花竟开,于风中明月夜下。
“阿青,醒醒。”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