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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青小跑上去,柔声地问向许长菱。
除了非奸即盗,她想不出其他。
“怕胡思乱想的小猫伤心。”
盼青明白许长菱说的“伤心”
是什么,看来是误会?毕竟只有主人自己知道,但礼物对她来说确实很奏效。
她跟着许长菱走进门,再次感叹房子俨然的漂亮,纯白的墙壁与窗户,深棕的木地板与木质古董家具,看起来都贵重,也干净、温暖。
“跟我来。”
“我知道了。”
盼青应声没有再乱看,换了主人放在她面前的拖鞋,跟着主人上了楼。
这似乎是琴房?当中摆了一把大提琴、一架三角钢琴和一个琴谱架,地上也散落着许多页的琴谱,如同坠下堆迭的羽毛。
盼青走近琴谱架前,架上的五线谱是手抄的,墨迹应被水洇过的褪了色,应也过去了很久。
许长菱没有说起任何,只是走到盼青身后,目光同她看向那一首《金风玉露》,曲谱被去年秋天的一场雨打湿过,已经不清晰了,但旋律没有忘记。
他微微俯下身,沉声附在她耳边:“我给你戴上。”
“什么……”
盼青虽然看不懂,但一行行看下去也会入迷。
被许长菱的声音牵回神,转身看去,那距离只失之毫厘,她不由呼吸一滞,往后退去一步未完,险些碰倒谱架之前,又被许长菱揽过腰际拉了回来。
而她垂落的手慌乱当中,浅浅的却紧抓到了许长菱腰间的衣服,如此撞入他怀中,露浓香冷。
许长菱知道她总爱神游,原本只想逗弄她,同样没有想到会这么突然,那一刻,好像比任何时候都要靠近,脑海并不空白的,漂亮的盼青,作他如是观。
但他很快收住了慌乱的心绪,轻笑了一声,拿过盼青手中的纸袋,取出里面的包装盒……包装盒里正是盼青前不久在网上看见的,是一位关注了很久的博主,在生日时收到了爱人赠送的lsmene银粉水滴项链。
之后,她就一直心心念念着,月薪四千五的她也买得起,只是不肯狠下这颗心。
见到项链近在眼前,盼青觉得好像做梦,钻石远比照片上的还要剔透、璀璨。
她又看向许长菱眼中的细致认真,主人才是她真正的爱而不得。
如此越看越想踮脚吻他,但终究还是化成了一句“谢谢主人”
。
“小猫应该谢谢自己。”
许长菱走到盼青身后,为她戴上项链,温热的指尖只划过颈后的肌肤方寸,比蜻蜓点水还要快,不痒不留痕。
盼青以为会触碰到更多,她伸手抚上那颗土星与水滴的冰凉,宁愿许长菱对她不要保持得这样有分寸,这样坚守原则。
“让我看看。”
许长菱顺势坐到身后钢琴凳上,拉住盼青的手腕,让她转过身。
盼青放下手,抬头看向身前的人,即便他坐下来了,她还需要仰望。
“主人,好看吗?”
“好看。”
盼青听到主人的夸赞,身心统统融化了。
“那就到挨打的时候了。”
许长菱拍了拍自己左边的大腿,盼青识趣地跪了下来,跪在他两腿之间,膝盖压在他的鞋上。
许长菱撩起她的黑色蕾丝蛋糕裙,他的手掌宽大,覆在她的腰上,几近盖过去了,又用力地将她的腰往下压了一压,那只圆润的、柔软的、漂亮的屁股不由得抬高起来,另一只手抚上它,将黑色蕾丝内裤用两指勾到两股间的缝隙里,花窦被收紧的内裤包裹起来,反而更难耐清虚。
主人手掌带着许是练琴的薄茧或是其他,按照着她此刻屁股定住的弧度游走得轻柔,像流过一颗颗温热的沙砾,又用力揉捏起那两团软肉,时轻时重地松开,就会留下一片浅淡重迭的红痕。
“宝贝,怎么在发抖?我还没有开始。”
听见许长菱俯身向她耳边开口,比之刚才,更加的温柔和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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