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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小说里写的不长嘴是这么回事。
既然是知心之人,好像他就该弄懂她说不出口的言外之意。
可就像她思虑重重,他面对她变幻莫测的心情,又怎样时时拿捏得准?人总不能只靠猜,靠做爱去交流。
而他总是不厌其烦一遍一遍将这些本该明白的事情告诉她,像在课上一遍一遍强调被遗忘的知识点。
他是在教她怎样去爱。
泪水盈满眼眶。
她怕自己的哭又害他误会,支支吾吾道:“不是……我没有不开心。
你也不来哄我,我是说那天。”
“我知道,我知道。”
他轻止住她的唇,又要安抚紧张的躯干,暖她的脚踝,手脚似怎样都不够用,恨不能有百八十根触角,“什么都不解释也没关系的,小钟有小钟的表达方式。”
“什么?”
领边的结扣一粒粒解开,失却束缚的胸脯霎时间随身体的摆动汹涌乱颤。
她还来不及挡住淫秽的场面,腰边的扣子又连番失守。
旗袍终于像一片薄薄的布缠在身体边缘,刺绣暗纹朦胧得好看,似她一般浸满湿意,细看却是冷淡的光泽。
知觉只剩体内深处的冲撞,带着潮水将落、连绵不绝的回响。
他又情不自禁咬她的耳朵,贪婪地吃到脖子。
她才有几分感动,这会又有些烦他黏人,上气不接下气地提醒,“你轻点,明天……还要去学校。”
这话不知哪里激到他,又或是她太轻信男人情欲上头时的理智,他反而不领情地阴阳怪气,“那你去跟学校睡觉好不好?”
牙齿重重咬在布满神经的皮肉。
太过密集的痛觉化成彻骨的酥麻,连脊背也被掀去一层皮。
他对她的反抗了若指掌,一早预判她的反应,将两只细弱的手腕高高吊起,用丝袜捆在头顶。
很难说她是不是故意。
恰到好处的暴力和掌控是可口的调情。
他好像将此当作对付她的非常手段,不敢轻易使用,她需要给他找点这样做的借口。
“发什么疯?再弄我要闹了。”
小钟恢复精神,也佯作发怒。
但他笑着将把戏识破,额头抵着她悄声耳语,像在说一个天大的秘密,“想要的小钟和平时不一样,我感觉得到。”
“你今天是不是有点得寸进尺?”
他举起另一条丝袜威胁,“说点好听的。”
奈何丝袜不像绳子,自带的弹性很容易让人挣开。
她趁他得意忘形,猛地起身推了一把。
他揪着她,两人一道滚到地上。
她的脚踢到茶几的棱,吃痛。
他垫在底下,似左左右右磕到更多地方,眉头紧皱,唇色忍得苍白。
男人皮糙肉厚,小钟不相信这点程度就伤得到他,说不定又是诱捕小钟的新型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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