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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多家中亲人可多领取二两银子。
严曦知道他们不信他的话,也不再多说。
一行人来到双白山,找好伏击的地点。
严曦身前挡有一块大石头,刚好能遮住身形。
他刚蹲下,看到崖边有棵枝叶茂盛的树,便将身旁的一个士兵拉了过来,“你来守在这里,我去树上。”
等严曦爬上树,众人各自准备好,梁砚文这才察觉不对。
这次会议的时间未免太长了,长到足够北周军队行军二十里了。
他再顾不得那么多,撩开主帐的帘子,里面除了守卫的士兵,已经空无一人。
梁砚文大惊,“方才与会的人呢?”
士兵被他凶神恶煞的样子吓了一跳,磕巴道:“去……去城门上了。”
刚说完话,梁砚文已经不见了身影。
他在城门上找了一遍又一遍,将每个值守的士兵都扳过来看看,依旧没有发现严曦。
梁砚文的心里突然有了个极为不好的念头,忙扯过一人,问道:“刚才可有人出城?”
那士兵也不说话,只摇摇头。
梁砚文又道:“你们骆将军呢?”
士兵继续摇头。
梁砚文发现从他那里什么也问不出来,便松开手,下了城楼。
路上逢人就问,才打听出骆羽在点兵。
梁砚文直奔校场,找到骆羽便问,“云昕呢?”
骆羽对他突然能开口说话一事,显然十分意外。
梁砚文的耐心快被消耗光了,沉声又问了一遍:“云昕呢?”
好在骆羽没有瞒他,指了指城外一望无际的草原,“出城了。”
出城了?梁砚文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那一刻冲上头。
他一把抓住骆羽的衣襟,将人提了起来,怒喝道:“他出城做什么?”
骆羽不说话。
梁砚文抬手就是一拳,击在骆羽胸口,“说!
他往哪里去了?”
骆羽摇摇头。
这个时候万万不能放梁砚文出去,万一坏了大事,可就真的功亏一篑了。
梁砚文恨不得将他紧闭的嘴巴撕开,可骆羽即便口吐鲜血,仍旧不肯透露一个字。
就在两人起争执,骆羽被打得快要昏过去的时候,账外有士兵冲了进来,“骆将军,皇……皇上来……”
看到主帅被打,那士兵愣了一下,这才吐出最后一个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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