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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经意转身回教室,意外撞上了一堵肉墙,只听到头顶上方传来一阵闷声吃痛的动静。
路即欢抬头,优越的下颚触手可及,眼皮懒懒下垂,眼神戏谑,好像在看什么有趣的人和事,“怎么,看谁呢。”
“没谁”
路即欢握着手里的扫把,往教室里面走,“对了,你怎么还没走,今天又不是你值日。”
以前她干值日,为了不让人察觉出什么,都是让他在教学楼大厅等她的,别人问他在等谁,他就散漫地开玩笑说,等他女朋友。
至于他女朋友是谁,刚开始都以为是徐诺,但有时徐诺请假,仍然能在大厅看到司隅池,同样问他等谁,他的回答依旧是等女朋友。
而这个女朋友,在附属中学倒成了一个神秘的存在。
路即欢绕过讲台,将手里的打扫卫生的工具摆放好。
教室如今仅剩他们两人,安静的可怕,依稀能听见窗外淅沥的雨声,拉得严实的窗帘纹丝不动。
此时的教室,孤男寡女,危险至极。
路即欢走到自己座位上,拿起书包,蓦然想起今天中午两人互放的狠话,余光扫视着站在门边的司隅池,双手抱胸,悠闲地靠在门框上,看她的眼神,像是在看猎物,路即欢突然感到大事不妙,莫不是这混蛋想在这跟她那啥。
想到这,路即欢强装镇定,按兵不动,有条不紊地将作业收进书包,一切表现的都很正常。
路即欢拎着书包,踱步绕到后排,趁司隅池不注意,准备冲到教室外。
教室外有人,他总不可能对自己做什么过分的事。
教室门还未踏出去,不知司隅池从哪冒出来的,伸开双手抵住门框,嘴角上扬,脸上的坏笑看得路即欢心里犯怵,她被堵在教室,眼神警惕望着他,“你想干什么,司隅池这是教室。”
“行啊,路同学,你这都看出来了。”
说着,司隅池走进教室,将门反锁,带着危险的气息走向路即欢,“在这试试。”
路即欢被逼到墙角,与他商量,“别在这,去我家行吗?”
“不行,你家可没这刺激。”
司隅池双手掐住路即欢的腰,轻轻一抱,将她抵到窗帘上。
冰凉的触感隔着衣服从她后背传来,他解开路即欢的校服纽扣,粉色蕾丝内衣半裹着嫩乳,内衣有点小,挤得半个乳峰露在外面。
司隅池捏住乳峰,轻轻往前一拉,将左胸彻底释放出来。
看着昨天还红肿的乳头,今天又恢复了往日的精神,“好了。”
“在教室你疯了”
路即欢问
“今中午你放狠话的时候,多潇洒,怎么现在怕了。
话刚出口,胸就被含在嘴里,口腔内很湿也很热,他牙齿轻咬着乳晕,舌尖有一下没一下撩拨着乳尖,触电的酥麻感一阵一阵的,酸爽而又有些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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