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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辞被他这幅样子逗得哈哈大笑,拿了纸巾走到他旁边给他拍背,坏心眼地说:“不会吧,反应那么大,原来是我误会了,你不想承认我们的关系啊。”
“不是,咳咳咳,我不是,咳……”
花累拼命摆手,不知道是呛的还是紧张的,耳朵脖颈都通红通红的,好容易才停下来,眼睛里都呛出了泪。
他的手顿了一下,牵住了花辞,晃了晃。
花辞其实知道他是没有想到自己会这么坦白,看他这么大反应,心里也有点不是滋味,面上却还是笑道:“风樘要气死了,恨不得过来宰了我,你等着吧,他宰了我之前肯定会恨不得先把你打死。”
餐厅里暖黄色的木质灯下,花累眼睛里像被洒满了金色,他难得的眼睛也笑得微微弯起来:“我的话,随便他打。”
在花辞的软磨硬泡下,两人还是吃完饭开车去了超市,虽然超市里超大份的冰淇淋没能买成,但花辞还是被允准在打了空调的车里吃了一杯圣代。
其实说到底,他对口腹之欲也没痴迷到这个程度,其实更喜欢看的还是花累被恳求久了,又是着急他身体又不得不答应时纠结无奈的样子,每当这个时候,他会深切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被深爱着。
公司里的事情堆积如山,容不得他们停留太久,狗崽子他虽然如此乖巧体贴,花辞心里却觉得有些怪怪的。
他心里不上不下地记挂着那么点事儿,平常忙的时候老忘,到和花累亲密接触的时候才能再想起来。
花辞正重新琢磨呢,唇上猛一疼,他“唔”
了一声,下意识往后避了避,被花累不耐地拖回来。
“你还真是狗崽子啊?怎么还带咬人的?”
花累眉宇微微压低了一点儿,倒不见多么不高兴的样子,只是低声哼了一句:“你想什么呢。”
自从他们俩好了之后,花累天天披着装乖的皮,演技却不见长进,恶劣独占的性格总是会悄没声地露头,尤其讨厌花辞在他面前还分神。
花辞愣了一下,还没说话,又被这人欺身上前来要亲,他急忙卡着他喉结,把人推开:“别闹了,都到地方了,你一会儿再给我咬破了我还怎么见人。”
花累扭了扭脖子,直勾勾地盯着他,一直到花辞拿好东西下车,姿势都没变过。
花辞现在的工作纯粹就是救急,主要是有这么多年的经商经验,又熟悉华国的市场,因此能帮得上忙。
他自认在摄影方面只是个业余爱好者,虽然工作室的朋友们人都很好,时常会夸他的片子,但真要现在就参与制作大项目,他自己都没这个信心。
前前后后半个多月,总算是告一段落,花辞心想着接下来空闲的生活,琢磨着是不是该去公司帮帮花累的忙。
“花辞,说真的,你要不就直接进我们工作室吧,你真的挺有天赋的。”
大家忙完,中午聚在一外卖吃午饭,有人这么一说,跟着好几个人都点头附和。
“一忙起来大家都灰头土脸,只有你好看,你说你要是走了我之后每天的动力从哪找啊,从奢入俭难啊。”
“哈哈哈哈哈!”
花辞和工作室在英国的总部签的只是一个专栏的合同,并没有完全挂名在这家工作室下,他打心底其实还是想自由一点,也不确定以后会一直从事下去,虽然对大家的肯定很高兴,但还是委婉拒绝了。
少不得被大家起哄闹腾,但他极会做人说话,不多时便平息了大家本就假装起来的怨气,花辞盖上外卖的盖子,擦了擦手,觉得还是有点味道,于是去一楼的洗手间洗手。
“诶,樯姐。”
周樯是工作室华国分部的负责人,是个很善良又有性格的中年女人,花辞见她正对着窗外抽烟,招呼了一声。
“还是不打算留下来啊?”
周樯递给他一只吸烟,挑眉笑道。
“身体不好,戒烟了。”
花辞摆了摆手拒绝,玩笑道,“还是不了,我水平不行,这么大的工作室,别让我霍霍了。”
周樯“嘁”
了一声:“你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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