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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生:“什么时候回家啊?”
两面宿傩沉默。
弥生自顾自叹气:“憋太久了,我真的会很担心……”
两面宿傩难以保持沉默,他用自己结实的身体把弥生整个绑住,然后咬弥生的耳朵。
弥生无奈,弥生放纵。
因为两面宿傩不在家,也因为诗的月份的确到了需要时刻注意的时候,弥生把自己打包好搬去了继国缘一的家。
这个时代生产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人们好像已经习惯了这种危险,诗本人对临盆的态度反而比继国缘一和弥生更轻松。
诗:“只是怀了这个孩子让我想到我自己的母亲……”
这是个难以继续的话题,诗早就成了孤儿,直到遇见继国缘一才再次组建家庭,继国缘一则因为这句话陷入沉默。
继国缘一:“……如果是个双生子……”
诗不满:“那怎么了?你不会和那些贵族医院那个觉得双生子不详吧?”
继国缘一愣住,半晌,冰山脸融化出一个小小的微笑。
“不是的,”
继国缘一的手盖在诗的肚子上,动作小心地好像他摸的是什么易碎品,“……只要是我们的孩子,我都很喜欢。”
弥生看着继国缘一的神色,心里对这位剑士隐瞒身份的那点芥蒂消弭。
弥生不是圣母,他其实是个很双标的人。
自己在乎的人,他永远以最赤诚的底色相对,弥生不愿揣测他们。
对两面宿傩也是一样。
秋雨寒冷,没了暖床弟弟的弥生很快意识到前段时间以为自己身体好转的想法是经不住考验的,他不幸感染风寒,为了防止疾病传染给孕妇,弥生又拎着自己的小包回到小院。
诗倒是有挽留,“这种风寒不过人的吧?”
弥生摇头。
虽然不是病毒性感冒,但现在一切要以诗的安全为第一位。
“阿诗姐,要是有什么事你就叫缘一哥来叫我。”
小院菊花受了秋雨摧残有些东倒西歪,但好在仍旧□□地开着,弥生剪了几只将要开败的,准备把他们晾成干花泡水喝,家里空落落的,弥生靠在门框,屋檐还在滴水。
继国缘一预备后天去请稳婆。
弥生:“会不会有些晚?”
继国缘一皱着眉摇头,“已经是最快了,稳婆那边还有几个产妇要接手,我不能……”
继国缘一没了下文,弥生知道他想说什么。
不能为了诗的安全弃其他产妇的安全于不顾。
继国缘一:“你一个人待在家我有些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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