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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生像一只被野兽从头到尾侵犯过的柔弱小动物,蜷缩在自己的巢穴,顺带发狠自己这次一定会给野兽一个教训。
然而就在几步之遥的地方。
两面宿傩掐住五条粟的脖子,五条粟试图拧碎两面宿傩的手腕,他们在门口的殊死搏斗被一片薄薄的竹帘掩盖,两人默契地试图置对方于死地,也默契地不惊扰到还在生气的弥生。
五条粟对两面宿傩比口型:“你在乎他。”
两面宿傩不回答,动作更狠。
五条粟恍若未闻,继续对着两面宿傩挑衅:“我要得到他。”
后半夜下雨,弥生又憋屈地把两面宿傩拽回被子,用弟弟温暖的身体防止自己陷入感冒的境地。
至于五条粟,五条粟伤势加重,又被迫躺了两天。
“弥生哥啊,他这么欺负我,你就不管吗?”
弥生愤愤锤桌,“难道不是你先欺负我的吗?”
五条粟挑眉。
五条粟:“弥生哥啊,你院子里的紫藤花好漂亮,宿傩那个混蛋和你家根本不搭配嘛。”
弥生脑门突突:“是我们家,还有,这些紫藤花就是宿傩种的,怎么就不搭配了。”
五条粟这下沉默,半晌挤出一抹非常别扭的笑意。
“……怪物也会种花,你真会训狗啊。”
五条粟又被扇了。
他习以为常,甚至暗自爽了,食指擦过被弥生打过的脸颊,那种很微妙的疼痛——比起真正的伤口,这种疼痛太暧昧了。
这也叫做惩罚吗。
弥生比五条粟大一岁,这是弥生有些意外的。
“你不是什么家主吗,年龄这么小?”
“我年少有为。”
弥生冷笑:“我看你们是变态之家,所以才把你这个年纪小小就腐坏的家伙送上家主的位置。”
五条粟:“……真是这样的话,应该让我弟弟当家主,他最变态了。”
两面宿傩最近很忙,似乎在和一些客户周旋。
“没关系吗?”
弥生隐晦地问,他很担心弟弟的畸形会成为他成长的障碍。
两面宿傩站在门口,身上披着一层细密的汗,在阳光下反射出金黄色的光。
两面宿傩说:“没关系。”
只要有实力,四只手反而是最不起眼的部件。
但兄长不理解。
他秉持着兔子的生存法则,无法理解另一个世界。
这也没关系。
两面宿傩进门瞟见五条粟,皱眉:“以后不要再扇他了。”
弥生惊讶:“我以为你们关系不好。”
两面宿傩:“我们关系确实不好。”
他把弥生塞进怀里,喷涌的热量让弥生不满,又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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