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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去像情趣用品,但都经过改造,其中手铐是从五金店买。
孟蝉封拿着两副手铐,咔哒两声,将孟惠织的左脚和左手,右脚和右手铐在一起,让她只能保持一幅双腿大开,弓着背部的姿势。
他的脚趾踩着孟惠织的阴唇,那两片可怜巴巴的肉搭在那,因为长期过度使用,颜色很深,逼肿的跟馒头似的,颜色艳红。
“喝…哥……对……求……”
每说一个字,喉咙都会冒出一股锈味。
“啊——”
孟蝉封狠狠地朝她的逼里踢了一脚,脚拇指嵌进去,孟惠织想捂住,但是手被金属镣铐勒着,嵌出一圈红痕。
裤腰带抽出来,令人窒息的破空声之后,与皮肉接触,发出清脆的声响。
“啊啊啊啊咳咳——”
孟惠织在地上翻滚,皮带比藤条长,打人更疼,打过的地方泛出红痕,过不了多久,就会变成一条带深紫斑点的淤痕。
“呜呜呜咳咳……呜啊——”
孟蝉封越打越兴奋,下体高高翘起,扔下皮带,就着干燥的穴插进去。
施暴欲和性欲,孟惠织都能帮他解决,这就是他的妹妹在这个家最大的用处。
“不呜——咿呀——”
孟惠织发出令人心惊的哀嚎,完全超出尺寸的肉棒破开穴肉,狠狠的撞在尽头。
好痛,好痛……她大张着嘴,泪流满面,她的逼早就烂了,日复一日的折磨,让伤口迟迟不能愈合,每夜靠止痛药入眠,性器侵入她的阴道,粗糙的表面似无数的小刀,割刮敏感的神经,仿佛含着烧红的铁棍。
腹部深处一阵酸软,孟惠织微微抽搐,孟蝉封的龟头硕大,跟个拳头一样,不断翘她的子宫口,她最怕的就是宫交,每次进去,都让她有种胞宫破裂,灵魂出窍的感觉。
反复的交媾,孟惠织的宫颈很松,孟蝉封轻而易举的插进去,感受那个小肉套吮吸自己的顶端,插到子宫让他很有成就感。
“呃——呜不……”
孟惠织双眼上翻,吐出舌头,过量的刺激令大脑过载。
胞宫被撑大,彻底成了孟蝉封的几把套子,他摁着孟惠织的腰,大力的进出,跟打桩机一样,每次都用力的顶到底,身下的人咿咿呀呀的乱叫,戴着的手铐哗啦作响,声音刺耳,这是惩罚,他很清楚,怎样让孟惠织更难受。
囊袋撞击孟惠织的阴蒂,发出啪啪的水声,孟惠织弓着腰,做不出任何保护自己的动作,只能敞开柔软的怀抱,任孟蝉封掠夺。
坐在沙发上的孟景庭动了,他轻拍孟蝉封的肩膀,孟蝉封会意,把孟惠织抱起来,对着父亲。
孟惠织眼睛瞪得像铜铃,惊恐地看着父亲,伸出两根手指往她逼里塞,她含着泪摇头,眼中尽是绝望。
“呜……啊!
!
!”
两根手指进去,穴口撑到发白,她吃不下……哪怕是操她后面都行!
孟蝉封抽出来一点,留着空隙,父子两人一起挤进去。
太紧了,两人同时想着,脸上青筋鼓起,果然很勉强。
“啊,啊……”
孟惠织浑身瘫软,瞳孔涣散,大脑启动保护机制,分泌肾上腺素减轻痛苦,手脚在空中晃荡,尿液流出,淅淅沥沥滴到地板上,她失禁了,血丝顺着大腿蜿蜒而下。
两个人就着血液和体液的润滑,不断进出,孟惠织趴在孟景庭的肩头,四肢像青蛙一样折迭,如果从背面看去,就像一对关系很好的父女抱在一起。
两根利刃在泥泞的腔道中搅动,孟惠织被夹在中间,叫都叫不出来,乳肉四处乱颤,孟蝉封索性叼着,边吃边干。
一股微凉液体冲进孟惠织子宫,射到肚子鼓胀,孟景庭抽出来,去盥洗室洗澡,他年纪大了,精力不如年轻人。
孟景庭走后,她被孟蝉封压到沙发上,因为手脚铐在一起,只能跟树懒一样抱着他,手脚盘住他的上半身,双乳贴着他的胸肌,像一对亲密的恋人,两颗樱果在胸前反复摩擦,屁股反复吞吃肉棍,夹的孟蝉封欲仙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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