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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完◎一幅一幅画像展在面前的书案上,摊开的换卷中,环肥燕瘦的姑娘各有千秋,唯一的共通点,大概就是,姑娘们的娘家皆煊煌显赫。
夏和易颓然坐在案后,发了很久的呆。
宫里不比外头的大宅院,老爷偏爱哪一房,哪一房的地位就稳稳当当的。
对帝王来说,姻亲也是政务的其中一项,甚至是具有相当重分量的一项。
一个没有娘家依仗的皇后,对巩固朝廷毫无作为,圣宠能延续到几时?即便圣宠不衰,前朝后宫各方的压力,仅凭一份圣宠,究竟能够抵挡住多久?落日挂在天边,是流油的鸭蛋黄儿的颜色,极致明亮灿烂,仿佛要燃尽最后一丝光热,然后沉沉坠下去,再也悄无声息。
坐了太久,这样僵持的局面也撑了太久了,夏和易终于下定了决心,招人上前,“去请万岁爷过来。”
可赵崇湛太忙了,两个人在北地无时无刻浪掷光阴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传话的人回来了,夏和易再等了足有一个时辰,赵崇湛的身影才步履匆匆地出现在门上。
到了抉择的时刻,再多的寒暄都是多余,夏和易没有上前去迎,一直等他走到面前了,才咬牙开口:“万岁爷,您——”
枕边人连日来的异常,还有今日反反复复的欲言又止,赵崇湛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心头急纵,急速打断她的话:“如果是会让朕不虞的话,就不要说了。”
可是没有拦住夏和易,她一鼓作气,语速飞快:“您再挑一位继皇后吧!”
赵崇湛没有再上前,就那么怔怔望着她,一句话都没有说。
她目光躲闪着,“您是想要我急病暴毙还是慢慢病逝,我都能配合您。”
然而对面长久没有回应,夏和易在他逐渐冰冷的视线里慢慢脱力,手指死死抠住圈椅的扶手,“难道是要我真死吗……”
面对面相对的人,心寒也能产生共鸣。
一度令人窒息的沉默中,她缓缓聋拉下脑袋,“其实也不是不成,实在不行,横竖我是死过两回的人,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夏和易,朕没见过比你更心狠的女人。”
这是赵崇湛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
第二日,计划中的北征日程提前,赵崇湛御驾亲征,连告别都没和她告别。
夏和易在忐忑不安中等待了九个月,等来了一个令人悲痛欲绝的消息——北征大捷,然而赵崇湛在返程途中,被埋伏已久的南定王残余心腹突袭,坠落山崖,生死未卜。
夏和易两眼一黑,往后栽了过去。
因为南定王勾结瓦虏叛乱,赵崇湛领军抵抗,继而为扩大版图继续北征,本该六年后才进京求和的西循国大国师提前入朝。
夏和易以皇后的身份接见了西循国大国师。
她还不能倒下,赵崇湛全无音讯,她得在他身后,替他撑起重担。
本来是不该多嘴问的,可是秘密在她心里憋了太久,憋得她快要发疯,大国师是唯一可能理解她和赵崇湛故事的人,她到底是没忍住,以局外人的身份,向大国师娓娓讲述了这个漫长而纠葛的故事。
大国师以极致震撼的表情听完了整个故事,沉吟了一会儿,沉沉叹了口气,往前一揖,“帝王命格为龙脉精气所聚,以帝命换死魂生还,照您说的情况,如果理解的没错,应当是一世还之于山,一世还之于海。”
夏和易心尖捏到了嗓子眼儿,木然追问道:“还之于山……是什么意思?”
大国师顿了顿,答道:“尸身无披无盖,反哺飞鸟走兽,骸骨化泥,滋养万千草木。”
每一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可是夏和易只剩下满眼的不可置信。
她不敢相信,这句话,竟然是她理解的那种意思。
背后的深意,好像太可怕、太残忍,太无法接受。
“那还之于海——”
夏和易声音发颤,快要问不下去了。
“是的。”
大国师叹息着颔首,“就如同娘娘想象的那样。”
夏和易几乎快站不住了,腿弯一颤,跌坐在身后的官帽椅里,眼睫在抖,嘴唇在抖,手也止不住发抖。
为什么世上能有那么傻的人啊,他独自等待了整整五年,等来一个不知真假不知结局的机会,将帝命还之于山,然后他得到了什么?是看见他就脸色巨变毫不犹豫调头跳湖的她。
夏和易不敢想象,他那时是怀着什么样的心境,依然愿意迈出将帝命还之于海的那一步。
这一生,他终于找到了她,而他什么都没有说,怕她愧疚,怕她心里存负累,宁愿揣着被辜负两世的无悔,依旧等待她的垂青。
一直以来,夏和易都觉得是她在追着赶着撵在他后面跑,却不知道,在她看不见的那些漫长年月里,他所有隐忍的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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