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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怎么这么急就要走!
夏和易恼得直想跺脚,又急又慌,到底没忘了追问最重要的,“王爷具体什么时辰出发,有人提到过吗?”
“说是七日后,卯时从城西出发。”
胡猴答得十分肯定。
别了胡猴,夏和易急得搓手跺脚,心里高悬着,脑袋聋拉着,踩着影子回去,连着嘀咕了一路“没时间了。”
回到房里,锁上房门,她抓住两个丫鬟,◎印子铺◎经过这段时间方方面面的生活毒打,夏和易琢磨出了一套全新的生存哲学,她一脸严肃地向两个丫鬟阐述道:“人,就是要对自己狠一点。
俗话说,舍不得脚程,套不着王爷。”
春翠和秋红总是无条件捧场,登时以鼓掌表达钦佩。
夏和易拿出一张泥金笺纸,上面是她琢磨了好几日的逃窜计划,内容朴实无华而又一针见血:追随武宁王离京的步伐,在路上制造亲近契机。
到时候荒郊野外的,再没万岁爷或是夏家插手,四下无人,黑灯瞎火,武宁王别无选择,在她热情如火的攻势下束手就擒,你侬我侬指日可待。
一听全是四个字四个字的,听起来就很有文化的样子,当即说服了两个丫鬟共襄盛举。
于是当务之急,是先凑出钱来,再好进行下一步的细节谋划。
价值不菲的东西一样一样筛理出来,堆在地上,夏和易深深觉得她在府里真的太受偏爱。
没有造册入库的宝贝整理出来堆积如山,夏公爷和大爷几乎每隔一两日就要给她带些新奇玩意儿,大姐姐得了什么也常转手就送给她,大嫂嫂就更别提了,为了讨好她,从娘家拿了不少东西塞给她。
夏和易捂着晃花的眼,由衷感叹道:“我好富有啊!”
这么一来,北地虽山高水远,至少路上的盘缠是不用愁了。
第一日,夏和易让春翠先拿了几样首饰上印子铺去。
过了晌午,春翠欢欢喜喜地回来了,献宝似的把银票子捧到夏和易面前,“姑娘,您瞧!”
夏和易简单数了数,伤怀地捂住了嘴。
她打算拿出去当掉的玩意儿,都不同于金银,金银一市斤就是一市斤,没得计较;或是布匹,布匹在市面上流通得多了,一匹绢和一匹缎的价格,人人心里头都有杆秤,左也左不到哪里去。
而夏和易手里的东西,首饰居多,书画次之,还挑了些不惹眼的瓷器之类七七八八的,难就难在价值难以估量。
即便是次品,在喜爱它的人心目中就是无价之宝;换言之,就算是捅破天去了的上品,哪怕你是宫廷御造,对于那些不好这一口的挑剔买主来说,怎么说也没用,那就是一文不值。
好在当铺打开门来做生意,也不是只打算做一锤子的歹买卖。
春翠这回不能算是被坑得太厉害,只单就论当铺开的价,且有的是商量的余地,属于略出一点点血的小亏。
夏和易沮丧了一阵,想着秋红的性子要比春翠稍稍厉害些,第二日换了人去。
秋红吸取了春翠前一天软弱怯懦的教训,从进铺门就吹胡子瞪眼不断催促,结果被人家当成是大户人家的逃婢,以为是偷了主人家的东西换手,差点就强行扭送官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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