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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舒毓急忙把温晚抱离浴室,平放在床,想扯来棉被帮她掩盖秘密,又担心刮伤了鳞片,急得团团转。
“要不我去找干妈,她肯定有办法。”
“我不要,妈妈肯定会叫来外婆,外婆知道会把我放生掉的。”
温晚疯狂摇头,珍珠唰啦啦像下雨,“我不要离开家,不要离开你。”
“那怎么办?”
谢舒毓快急疯了。
她说:“你如果没办法变成人,就只能永远居住在海里,否则你会渴死的,我要把你送到海里去!”
温晚急切,“你要丢下我?”
“不。”
谢舒毓眼神坚毅,“我会努力攒钱买一套海景房,永远陪着你。”
但当务之急,她们需要一辆货车。
不对,货车封闭性不够强,会漏水,应该找辆洒水车过来。
可洒水车封闭性又太强,小美人鱼可能会因此窒息,所以还需要一把这世上最锋利的刀,“唰”
地把车顶削去。
对,刀。
谢舒毓转身就要去厨房,干妈的切菜刀,削铁如泥!
“欸,等等!”
温晚肘撑上身,机智竖指,“童话故事里,公主的真爱之吻可以解救受到诅咒变成野兽的王子,要不你先来亲我一下,试试。”
“对呀!”
谢舒毓一拍脑门,她怎么没想到呢。
回到床边,小美人清澜眼波荡漾如海,一点轻佻若即若离,身体无声舒展,手指轻点唇,催促。
“可我们是好朋友啊,这么做是不是有些不道德。”
谢舒毓感觉到异常,这兴许是个梦?
“是好朋友,你才要帮人家嘛——”
温晚咬唇,伸手勾住她小拇指,晃呀晃。
这个梦到底是谁的潜意识,谢舒毓眉头拧成一个疙瘩,她心思这么龌龊吗?竟幻想温晚勾引她。
“小筷子,求求你了——”
温晚开始扭,眼睛眨巴眨巴,在放电。
“那你不要告诉干妈。”
谢舒毓仍有顾虑。
温晚“嗯嗯”
点头,“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我保证谁也不告诉,而且你是在帮我嘛。”
好吧,为了她最好的朋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梦里终究是要大胆些,谢舒毓靠近,弯腰,长发垂落腮畔,也盖住她的眼睛。
沁凉,柔软,她的唇像炎热午后吃到的第一口绵绵冰,初时试探,谢舒毓不敢太过用力,渐渐深入,索取成为本能。
她环住她的腰,掌根起初还能感觉到几片柔软的细鳞,陡然,手心触感变作腻滑的肌肤。
童话故事不是骗人,魔法真的存在。
那、那应该可以了吧,谢舒毓矜持想,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的心。
同床共枕时,那双手二十年如一日,老老实实,从无僭越,梦里开始不听指挥,上下求索。
温晚也变了,像一只混身长满吸盘的粉章鱼,人类的双腿悬挂在她腰肢,坠着她不断下陷、沉沦,跌落在桃红李白的春之海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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