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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书难道不是你写的吗?”
孟晚流翻开再看,果然是她的字迹,还是从前没有练过的狗趴字。
定然不是她写的。
那么是谁呢?她看看天花板,看看地板,目光扫了一圈,终于看到书房的角落斜斜立着把镜子,镜子上布满灰尘不复光亮,因此没有让人在第一时间察觉。
“回来了?”
几乎是望过去的瞬间,他就开口问。
孟晚流注意到父亲对突然响起的声音毫无反应,低着头专心看报,便抱起镜子往外走,轻轻带上门。
门紧闭前的最后一刻,她在缝隙里望向她的父亲。
一头黑亮的发不知何时已掺杂了另一种颜色,只一眼便让她呼吸窒了窒。
她若沉溺爱情,她的父母又将由谁赡养?她是独生子,无可替代。
手里的镜子忽然重若千钧,她抿着唇,几乎握不住它。
“你怎么了?”
燕书感受到她无法抑制的颤抖,讶异地问。
“你是来与我谈大燕之事吧,不必谈了,我不想去了。”
每个字脱口而出都很艰难,像是机器零件拆分了重组,生硬得不行。
“可你……夫君还在大燕呢,你不想见见他吗,哪怕是道别。”
燕书的低语像呢喃也像诱惑。
道别……这一点完美戳中孟晚流的心理。
她与他有四次离别,前三次都是匆匆的,不打招呼的,好不容易第四次道别她恰好有能力打招呼,却还是无声无息地走了,他是不是会更难过?何况他现在有伤啊。
“可笑我平生自诩无情,如今庄生项王俱笑我,可我无从辩驳,我活该落魄。
我还是不甘心啊,若是能再多些日子,该有多好,该有多好!”
他不曾言明的箴言又回荡在脑海里,一遍一遍,绕梁不绝。
她深深闭眼,“见见吧,见过便回。”
见过便回。
仍是那个屋子,他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如雪,唇边却染了血,鲜明得各自为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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