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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襄略有些内疚道。
重云眼神微闪,道:“不严重,休息两日便好。”
世子虽然身子不好,但也没差到这点冷风都吹不得,只是世子从来没有骑过那么久的马,又跑了一段快马,腿被磨破了皮。
实情不好说,只能说是受了风寒。
柳襄闻言稍微放心些:“嗯,那便好。”
乔祐年乔月华并不知昨夜发生了什么,只道是昨夜查案查的太晚受了凉,关切一番后,便进入了正题。
“近日宵禁严,昨夜去时已经没有什么人了,没查到任何线索。”
乔祐年道。
听见宵禁二字柳襄和宋长策各自垂首,抱剑靠在柱上的重云也轻轻偏过了头。
乔祐年并没有察觉到几人的不自然,问道:“你们呢,可有查到什么线索?”
柳襄清了清嗓子,道:“褚公羡屋舍的房梁和书架都有被打湿的痕迹,这几日就案发那夜下过大雨,应该是有人从屋顶潜进去将银票和木盒子放到他的屋舍,且后又发现窗外有人,重云追了出去,我担心他们还有埋伏,便先带世子离开了。”
几人便都看向重云。
重云便道:“那人身手不算厉害,但轻功极佳,我追了几个巷子后,在晚市附近跟丢了。”
虽然线索断了,但从这几点上几人已基本能确定,褚公羡是被冤枉的。
柳襄看向半坐在桌子上的宋长策,道:“府中可有什么进展?”
宋长策道:“我昨日问过门房,他们说那日下午闷热,见门口有人卖冷饮便各自买了一碗,且卖冷饮的大叔是半月前就出现在那附近的。”
“如此看来,这一切竟是早有谋划。”
乔月华皱眉道。
“根据府中下人所言,那日下午案发前有两个人都曾跟在柳爷爷身边,一个是我们回京后进府的下人,叫李大,签的是月契,另一个是在我们回府前三月前进府的长工王瘸子,平日负责府中杂扫。”
宋长策继续道:“我分别问过二人柳爷爷失踪前他们的行踪,都有人证,暂时没有发现疑点。”
虽然都没有找到实证,但也算是有了方向。
柳襄这时看向乔祐年道:“二表哥,能见到褚公羡吗?”
乔祐年深思片刻后,道:“我可以一试。”
“但我该问的之前都已经问了,他大约也提供不了什么线索了。”
柳襄便道:“你问问他最近可有得罪什么人,都有谁知道他的住址,近日身边有没有出现可疑之人,还有再同他确定他的书架是否在案发前被打湿过。”
乔祐年仔细记下后,道:“好。”
柳襄又看向重云:“只有你见过昨夜那人,这两日便去晚市看看能不能碰到他。”
重云点头:“好。”
“我们回府审问李大和王瘸子,看能不能有新发现()。”
柳襄靠在窗前,一抬眼就能将街道两边景象尽收眼底,此时她望着街边某处,话音突止。
宋长策最先发现,抬眸道:“怎么了?”
柳襄看着从糕点铺出来的人,道:“探花郎,叫宁远什么来着?”
乔月华闻言一愣,抬眸道:“宁远微?”
乔月姝之前在珍宝阁赌的就是这个名字,因此她对这人便多了些印象。
此时,宋长策已跳下桌子走到柳襄身边,顺着她的视线望去,正好见宁远微提着一包糕点消失在转角,宋长策皱了皱眉,他第一反应是柳襄莫不是又瞧人生的好看才多问这一句,但他一回头却见柳襄盯着宁远微消失的方向眉头紧皱,瞧着并非是欣赏人美色的样子,他心念一转,立刻便意会到什么,道:“你怀疑他?”
柳襄收回目光,道:“昨日世子与我说过,陷害褚公羡有两种原因,一是他得罪过什么人,二是,他挡了谁的路。”
这么一说,在场几人就都明白了。
褚公羡出事,宁远微是受益人之一。
乔祐年面色凝重道:“若是如此,此次进翰林的学子都有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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