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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等。”
姜琰还在愣神之际,倏然感觉脸上扇过一阵凉风,门啪地一声在她眼前狠狠关上。
姜琰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沈瑜春关门时嘴角绷得紧直,皱着眉垂下双眸,看起来好像有些不悦。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嘴角,心中愧疚:肯定是自己眼神太过直白让他感觉被冒犯了,等会儿要不道个歉吧。
少顷,原本关得严丝合缝的门被打开,沈瑜春又恢复了先前那一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常服,玄色圆领长袍滚着金丝瑞云边,长衣垂地,身姿挺拔清瘦,头顶明月高挂,清晖洒满大地,更显面前男子昳丽。
姜琰努力平复着怦然心跳,对他说道:“深夜多有打搅,请沈大人恕罪。”
沈瑜春拢了拢身上的披风,淡淡道:“无妨,刚才不知是姜小姐来访,衣冠不整见客,不合礼仪,望姜小姐见谅。”
姜琰摇摇头。
沈瑜春连忙走出屋子道:“姜小姐有事找沈某?。”
姜琰点点头道:“沈大人您看过湖州漕船的核销账本了吗?”
春寒料峭,濯州虽然地处江南一带,但夜晚总还是有些凉的,晚风吹过,她不禁打了个颤。
沈瑜春见姜琰被冻,立刻回到屋子里拿了件披风给她,但被姜琰拒绝了,她笑笑:“此事事关边军将士军饷发放,沈大人咱们还是快些去看看账本吧。”
估计沈瑜春也觉得她说得有礼,点点头,但还是将披风递给姜琰:“深更露重,姜小姐还是披上吧。”
说完他又沉默了一会儿,接着说道:“不然受了风寒,头晕眼花,恐怕出现纰漏。”
姜琰心想也是这个理,觉得沈瑜春人还怪负责的哩,将披风接过盖在身上。
沈瑜春径直向前走去,姜琰心声疑问,问道:“沈大人咱们这是去哪?”
沈瑜春比她更加迷茫:“不是说去看账册吗,当然是去三石坊……”
“姜小姐以为去哪?”
姜琰一愣,心想漕船的账本数据自己已经存在系统里了,直接就可以说,但沈瑜春又没系统,当然要去看看,一时间光顾着给自己打圆场,脱口而出道:“我以为要去你屋内呢……”
沈瑜春猛地挺住脚步,回头看她,眼里有种莫名的情绪,姜琰被盯得莫名其妙,半晌才回过味来:“哦哦哦不是,我不是说想去大人你房内,账本我已经记下来了,我是直接可以跟您说的……”
沈瑜春的脸色愈发奇怪,姜琰心想自己还不如不解释呢,越解释越显得她欲盖弥彰,所幸不说了,低着头快速向前走去超过沈瑜春道:“大人快走吧……”
沈瑜春在身后看着像兔子一样逃跑地姜琰,那张平常如古井般平淡无波的脸上升起了点点亮色,但转瞬间便烟消云散了。
由于三石坊是县衙库房,钥匙只有三把,县衙一把,户房主簿一把,最后一把便在当夜守值的吏员身上。
姜琰和沈瑜春都没有钥匙,二人到了门口四目相对,才想起来他们都没钥匙,只好折回去找守正厅的吏员拿钥匙开门。
姜琰心想今晚可真是一波三折啊,只是觉得奇怪——自己忘了也就算了,沈瑜春如此熟悉章程的人也会忘了吗,看他心不在焉的,他在想什么?
二人来到守正厅门前时,屋子里的小窗透出昏黄烛火,看来今夜是有人当值的。
沈瑜春走在前面伸出手敲门,深色的木门衬得他手愈发苍白,甚至要和满地清晖融为一体。
当值的吏员闻声开门,问道:“谁啊?”
沈瑜春回道:“深夜打扰,下官想借三石坊的钥匙一用。”
吏员闻言恭敬回道:“是沈大人啊,您要钥匙?稍等,我去找一下。”
“叨扰了。”
吏员摆摆手道:“没事没事,沈大人客气了,下官还未放衙,没到休息的时候呢。”
吏员闪身进了屋子,听见里面哐当哐当响起了翻找声,很快吏员就满头大汗地伸出一根挂着钥匙的食指十指道:“找到了!”
沈瑜春接过钥匙道:“多谢。”
吏员腼腆笑笑道:“沈大人客气。”
青石板路上出现一高一矮两个身影,沈瑜春推开门迎着月光点灯,姜琰则跻身来到木架前,将账本抱下,放到桌上,发现沈瑜春早已坐好,目光沉沉,姜琰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沈瑜春瞬间恢复清明:“抱歉。”
姜琰打趣道:“沈大人今日未免也说了太多句抱歉。”
这玩笑话是她壮着胆子才说出口的,毕竟尊卑有别,未料沈瑜春却是破天荒地轻笑出声:“抱歉。”
二人四目相对,随即都忍不住再次笑了起来。
姜琰觉得玩笑也开够了,二人之间的气氛也不算太冷,收敛笑容正色道:“大人请看,这是去年年末湖州转运司漕卒呈交的造船所用铁器制物的费用明细,这损耗是不是也太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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