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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日吉道:“余老弟为何不同意?”
余士玮道:“并没有明确的消息表明户部巡查的官员就一定会来青州,而且就算来了,为什么一定会查到我们头上?”
福必成道:“这……就怕万一他们来了……”
余士玮看了他一眼,接着说道:“就算他们要来,也会查到我们头上,我们就不能把账本上的内容改了抹去这一百亩的存在吗?”
康日吉道:“咱们不是已经改了嘛,只是看起来实在是太明显了,谁家‘是’中间那一横写这么长。”
听到这句话,余士玮冷静的脸上终有有了一丝裂纹:“所以我就说那种方法不可取!
到底是哪个草包想出来的这种改账的方法的?自己看着不觉得荒谬吗?”
康日吉没说话,看了眼福必成,后者挠挠头:“呃,这个,这是我弟媳妇儿的侄儿改的,都是亲戚,我不好拒绝啊!”
余士玮最讨厌这些人情往来,一说到这儿就气得牙痒痒:“有那么多平账的方式为什么选这个,明明可以按我说得做的!”
福必成见他又犯病了,心里翻了个白眼,但嘴上还是劝道:“余兄莫急,现在平账也来不及了,不如就把这些田全部转手卖了算了,反正这易见山平常也不在青州,他老家在洵离太平,天高皇帝远的,他一走,钱不都是咱们的了?”
余士玮冷哼一声:“你们可别忘了,就算你们把这些田卖给那个叫易什么什么的玩意儿,田契上不还是写的我们三个人妻女的名字?你怎么把这些名字划去?就算你手眼通天让户房那些狗官把名字划去,这些田契上写谁的名字?莫不是抓个替罪羊来?”
这一番话可提醒了在场的所有人,福必成没读过书,想不到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辩驳,只能羞耻地红着脸梗着脖子任凭余士玮嘲讽:“福兄,不是我说,平常收集那么多古籍名典,你也得记得看看啊,不然……”
余士玮像是喝多了一样,面颊坨红,摇摇晃晃地起身拍了下他的肩膀:“这田也有我的一份,我宁愿自己被抓也不愿意把命交给那个素不相识的易小子手上,你看着办吧。”
说完他便看也不看福、康二人一眼,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安静的内室只留福必成和康日吉二人,福必成等他走后一脚踹翻了身前的梨花木架子,上面各种各样精致小巧的瓷盏玉瓶从架子上滑落,叮叮咣咣的响声回荡在室内。
康日吉看了眼脚底下的翡翠九狮炉,心里一痛,那可是他托了不少人才拿到的掸国玉料,找了以前皇宫里的匠人雕刻而成的,竟然被福必成一下子踹碎了,他“哎呀”
一声恼道:“福兄!
你和那个书呆子较什么劲,他不就是这种人吗,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
福必成猛地回头:“你说什么?”
康日吉道:“书呆子……”
“不对,最后一句。”
“命比纸薄。”
“对,就是这句话,”
他神情阴鸷,好像想到了什么,倏然桀桀笑了起来:“命比纸薄,哈哈哈,命比纸薄啊!”
康日吉一愣:“你是说……”
福必成道:“想来我也算是对得起他了,但各人有各命,自己福浅,别怪我心狠手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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