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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松开她,白鱼这才得以喘息,“啊!
我快窒息了!”
她胸膛起起伏伏,没喘两口气呢,他又压了上来。
她的手抵着他胸膛,唇边的空气再次陷入稀薄,他拽着她的手,略带茧子的指腹细细磨着她白嫩的手腕。
他放开她的时候,已经是在把她抱着去浴室的路上了。
她回过神来,一脸鄙夷的盯着他,“不要脸。”
闫笙把她扔到早就准备好的小凳子上,她弯腰不太方便,脑袋上包着的沙发布上荡了一些灰尘,本来洁白的纱布变得有点儿脏兮兮的。
闫笙:“我只是想告诉你,我要真想做什么,你压根反抗不了,不用你说,我早就动手了。”
她默默闭上嘴,任由他解开自己的头发,“你要这么说的话,我下次可不让你进我家大门了。”
闫笙:“你上次也这么说。”
她哪儿知道他会这么干啊?以前都是她强吻他,现在反倒好,颠倒回来了。
白鱼:“闫笙,你是不是喜欢我。”
他的手一顿,灿然一笑,“你希望我怎么回答?”
白鱼:“……”
这个回答可以让她认为是在默认了她的话?
就算他真的直接说他喜欢自己的话,她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闫笙拧开水龙头,试了试水温才放到她头上去,这么多天她脑袋上的那个伤应该也结痂了,洗的时候只要不太挠伤口处就没问题。
闫笙看她不说话,眼角的笑意像消失在了空寂的大海,渐渐的两个人都沉默起来。
她头发洗好了后,被闫笙拿着干毛巾擦干,她蹭了蹭脑袋上滚落下来的水珠,“闫笙,我跟你谈恋爱你能把地卖给我么。”
她到现在都还在想着这件事?他果断回答:“不能。”
白鱼耷拉下眼皮,妈蛋,真是个油盐不进的混蛋。
两个人心里都别扭,这个头洗的比去理发店洗的还尴尬。
她出来到沙发上坐着,摸了摸自己被洗干净的发丝,看着他在屋子里来回走动收拾浴室里的残局,她心一横,下定了一个决心。
她踩着拖鞋来到浴室,小身板往门框上一靠,像个凑热闹不嫌事儿大的二大爷似的。
白鱼:“呦,小闫子,忙着呐。”
闫笙:“到沙发上去,浴室堵了。”
她这才注意到脚下的地板有水从浴室里面扫出来。
她默默后退一步,看到闫笙挽着袖子和裤腿,脚上的鞋子也湿了。
她抬手把披散的头发绑了起来,简单绑了一个低着的小团子,她迈开步子踏进水坑。
听到身后传来了哗啦的水声。
闫笙不耐烦的回头,重复着刚才的话,“你到沙发上去坐……!”
白鱼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他身后来,白嫩的脸近在咫尺,二人之间的间隙仅一个呼吸的距离。
临了,她却怂了,转移了话题,指了指旁边的下水口,“应该是我头发堵着了,你是不是把我冲过头发的水直接倒在下水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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