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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观川望着这对“夫妻”
。
在他眼里映射出的肉体是真实存在的,而寸头的笑和女人的媚叫、假哭,也是真实存在的。
女人的后穴被他瞧得一阵收缩,就跟被人碰了的含羞草一般。
看着看着,蔺观川某一瞬间居然觉得,这些赤裸的肉体比游艇的灯光还要刺眼。
一群脱得赤条条的人站在甲板上狂欢,寸头夫妇得不到蔺观川的回复,干脆转身加入。
贴心的寸头吻着妻子的额角,不忘照顾她的喜好:“想要哪个野男人的肉棒?要不要老公给你选一个,小骚货?”
蔺观川重重地闭上了眼睛。
黑暗中,他感受到几个女人的靠近。
她们坐上他的大腿,用手与口唤醒自己的欲望。
她们牵住他的手掌,舔舐自己掌心的纹路,和无名指上的婚戒。
他们素昧平生,却能共享极乐,彼此缠绵。
眼皮子都不需要去睁,他随手一抓,一个女人就坐上他复苏的性器。
男性的阴茎插入女性的阴道,他会持续地抽插,然后射精。
他不知道,自己性器上串的女人姓甚名谁家住何处,长的又是什么模样。
毕竟这一切都不重要。
一个个女人坐上他的阳具,爽完起身,再让给下一位姐妹,活似在使用一根好评率百分百的自动款按摩棒。
一个个女人被他做泡芙般地灌浆,而后甩到旁边,一如丢掉用废了的套子,摞成小山。
身上最后一位女人被他贯得倒下,蔺观川睁开眼睛,挺着射精过不知几次的生殖器官,走向游艇最上层露天区域。
身后,带他来到这里的吴子笑面带满足,和其他游客一样全身赤裸,跟得很紧。
陈胜男被他挤走已经有段时间,如今成为了老板身边当之无愧的二把手,他是志满意得。
踩过地上可疑的“清水”
,踏过白色的精浆。
海风吹起他古巴领衬衫的一角,蔺观川站在通往顶层的楼梯上,俯视着船头甲板处的人们。
他们好小啊。
一只肉色的蚂蚁倒在土里,另一只蚂蚁骑上它,不久后,下去寻找新的猎物,换另一只上来,反复循环。
他们真的太小了。
很多年以前,他每每下课回家都要经过一个华丽的长廊。
柔软的地毯上,躺过无数对交欢的蔺氏族人。
婚姻、脚铐、孩子。
蔺家男人用这些困住了他们的妻子,将她裹缚,以她果腹。
在露天席地里,用他人的目光敲碎她的尊严,毁了阳关道,拆了独木桥,打断她的骨头,好指引她爬向自己。
蔺观川走过无数次那道长廊。
他在那里附近弹过琴,种过花,甚至练过多位长辈性交时的速写。
从一开始的置若罔闻,慢慢习惯,从中学习,再到后来瞧得津津有味。
更后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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