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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念璠不知道那股液体是什么,她只感到大脑一片空白,自己似乎被热流包裹,等反应过来,姐姐已经用嘴包住她的穴口,把腿间流出的所有液体全吞下了。
“我是不是失禁了……”
林弃本想回答“不是”
,可将念璠闷在鼓里,看她着急的样子也很有趣。
“是与不是,谁知道呢?不过你可别忘了我,我还没到。”
林弃夹紧双腿,让念璠的脑袋动弹不得。
“快舔一舔。”
她不堪忍受寂寞地主动挺腰,龟头蹭过贺念璠的唇珠和挺翘的鼻尖,留下一道透明湿痕,停留在两眼之间。
“别催我,我、我会做的……”
贺念璠将头埋得更深,拨开碍事的肉柱和遮挡视线的两颗肉球,另一只手掰开女子紧闭的密缝,小穴在几次交合后已经被肏开,正一张一合地吐出黏液,能看清靠近穴口的深红穴肉和初次强行进入留下的撕裂,有些晃眼,看起来很疼。
她用舌尖轻舔伤痕,作迟到近五个月的忏悔。
“停……快停下……”
双腿夹得更紧,贺念璠觉得脑袋嗡嗡的,姐姐究竟想怎样?一下子催她快些,一下子又喊她停下,怎会有人热衷于自相矛盾呢?
“姐姐,”
她停下动作,用力拍打林弃的小腿,“你快放松些。”
否则她颇为满意的脸蛋要被夹窄了!
大腿泄了些力。
“是我没说清楚,我要你舔上面……”
两只手都可以数得过来的交合次数中,她仅有一两次是用肉柱到的,昨晚的手渎让她食髓知味,有些怀念。
贺念璠看了眼手中的粉白肉柱,贴近了看还是蛮可怖的。
“如果只是舔的话……”
她张开嘴,正想着如何避免在不经意间伤到姐姐,林弃却是瞧准时机急不可耐地挺胯,将性器直顶到少女的喉头,又热又滑,和她想象中的穴内包裹感很像,在念璠十五岁前,就委屈她暂时用嘴满足自己的欲望吧。
硕大的柱身填满口腔,有一股淡淡的腥味,龟头顶撞深处,试图挤入喉咙,贺念璠止不住地干呕,津液顺着绷紧到几乎撕裂的嘴角流出,汇聚在蜷曲浓密的乌黑耻毛上,其中还有些许殷红。
林弃的挺送太过突然,彼时贺念璠的嘴还未完全张大,柱身划过尖牙,被划出几道血痕,也算是损敌一千,自损八百。
林弃摇晃脑袋,让自己更清醒些。
“念璠,把我含射……”
至于谢罪的话,事后再说。
林弃同样含住少女被忽视已久的滚烫肉柱,颜色黑紫,青筋盘旋在柱身上,与白皙的小腹极不相称,像是从别人身上移植过来的。
真的不会出事吗?她怀疑起林悠的说辞,却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
嘴角很痛,口腔发酸,不难理解念璠为什么挣扎不停。
她抬高少女的臀部,又往下拽,模拟起性器在穴内抽插的情形,可不论如何努力,除了她的唾液,马眼里并没流出太多液体,她有些口干舌燥了。
在林弃愣神间,贺念璠抓住她的大腿加快吞吐的速度,既然姐姐不放她离开,为了快些结束,她只能忍下生理不适满足要求,让她快些射出来。
面对从尾脊骨升起的快感,林弃有些无所适从,她毕竟是第一次,很快便卷着脚趾,抓着贺念璠的头发射在她口中。
“嗯……!”
可怜林弃还要分出一丝精力在嘴上,严防咬到贺念璠的命根子。
龟头顶进喉咙,灌入腥浓的精液,在极致的快活后,林弃终于张开双腿,放过贺念璠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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