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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梅一看朱立诚那脸上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笑了笑说:“你别担心,他爸就这么个人,看上去很严厉,骨子里头也是个老顽童。”
朱立诚心想,什么老顽童,分明就是老狐狸才对。
晚上没有了郑相国,朱立诚轻松了许多,三人边吃边聊。
胡梅主要问了朱立诚一些家里的情况,当得知他的父亲就在泾都以后,叮嘱郑诗珞下次去的时候,一定要去看望一下。
由于没有喝酒,三人很快吃好了饭,胡梅对郑诗珞说:“你们出去玩吧,估计她爸有会才会回来呢,要时候我打你电话。”
郑诗珞听后,开心地点了点头,拉着朱立诚的手转身就走。
朱立诚想要甩脱,发现对手的手上居然加大了力量,想想也就作罢了,要是再刺激她,真担心这丫头一把搂住自己,那可就糗大了。
她的疯劲,自己可是见识过的。
上了车以后,郑诗珞立刻恢复了她马路女侠的本色,大路虎如离弦的箭一般射了出去。
朱立诚已经习惯了她的开车风格,一点儿也不吃惊,小声地问道:“你这开车是和吴天诚学的?”
“是啊,看他整天开着个破吉普在大院里得瑟,我就来气。
他不教我,我就站在他车前,不让他走。
有一次,他作势要撞我,正好被吴伯伯看见,立刻把他拎回家一阵狠尅,把我高兴了好几天,最后,经过谈判,他才同意教我的。
现在他那点技术早就不在我的话下了,我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郑诗珞说话之时,满脸的得意之色。
朱立诚心想,你这技术确实不赖,穿个高跟鞋,还能把这大家伙开得飞快。
想到这,随口问道:“开车不难吧,认真学的话,几天能学会?”
“有什么难的,人家国外六七十岁的老头老太都能学好,要是认真学的话,半天就差不多了。”
郑诗珞随口回答道。
朱立诚满脸疑惑地望着郑诗珞,心想,你真是满嘴跑火车,半天就能学会开车,要是那么简单,谁还不会?
郑诗珞见朱立诚满脸不信的神色,一本正经地说:“改天我教你,保证在一天内搞定。”
朱立诚听后摇了摇头,一副不劳您大驾的意思。
郑诗珞见状,小脸一苦,猛地一踩油门,朱立诚的身体被重重地扔在座椅上。
郑诗珞掉过头来,冲着朱立诚伸出了小舌头,做了个鬼脸。
朱立诚则懒得和她计较,干脆躺在椅子上欣赏起窗外的景色来。
自己虽才离开应天一年,但已经感觉有了很大的变化。
应天的夜晚是泾都和泯州无法比拟的,虽说是华灯初上,但依旧是人来人往,甚至比白天还要多上几分。
整条街上变成了灯地海洋,霓虹闪烁,车灯蹦跳,路灯则发出了柔和的光芒,默默地照亮整座城市。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
“到了,快下车。”
郑诗珞兴奋地招呼道。
朱立诚看了看四周,才知道到了宋淮河,这曾经让无数古往今来的文人墨客流连忘返的地方,自己也曾和李琴不止一次的来过,河水轻淌,美人在怀,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转眼间却已物是人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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