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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后的人迟迟没有回应,陈正拓又回头看了一眼,才发现他不知何时停在了原地,和他拉开了不小的距离。
陈正拓:“你怎麽了?”
“大少爷……您这话是什麽意思?”
他声音迟疑,吞吞吐吐,眼神中却闪着异样的光芒。
陈正拓并拢衣袖,閑散道:“你该不会忘了吧,当时把你买来是做什麽用的?”
“……”
他当然记得,记得那时得知自己可能成为玩物时的抗拒和鄙夷。
陈正拓这话并不算客气,清楚地提醒着他当时的情形。
他在脑海中勾勒着“小妹”
的恶人模样,甚至想过要和对方同归于尽,宁肯自裁也不肯受辱。
现在提起,他止不住地颤抖,却没了那时的情绪,只有不可置信。
“我、我要和小姐成亲吗?”
“是吧,我爹娘连婚期都订好了。
怎麽,你不愿?”
“……不敢。”
他垂着头,身形在烛光下抖如筛糠,影子也跟着摇晃。
激动如狂风肆虐,席卷全身,心髒的每一次有力跳动,都在诉说着他的惊讶和喜悦。
“反应这麽大?我以为你早有準备。”
“属下不敢。”
他从没想过……
在见到陈映澄后,他便没办法把他明媚可爱的小姐和那种肮髒的事情联系到一起。
“看样子你并不反感,如此也好。
我还想着你做了城主的徒弟,心气高了,便看不上我们家小妹了。”
他擡眸,目光逼人,隐隐有责怪的意味,“大少爷,你怎麽能这麽说小姐?是我高攀。”
“呵——”
陈正拓笑了一声,“你还是一如既往。”
听不得别人说半句陈映澄坏话。
他眉梢是肉眼可见的欣喜,陈正拓欣慰地笑了一下,转头继续往前走,脸上的笑容敛起,神色变得阴沉。
当陈元覆和沈婧提起此事时,他第一个反对。
小雀确实已经不是刚来陈家的髒猴子了,他现在是车挚的徒弟,马上结丹,前途无量。
但到底无父无母,且刚来陈家时,野性十足。
现在看来他对澄澄倒是忠心耿耿,事事袒护,可知人知面不知心。
陈正拓办案,遇到过许多狼心狗肺的叛主家贼,表面上温顺乖巧,咬起人来却致命。
也是他护妹心切,他们澄澄修为不高,又涉世未深,早早成亲未必是好事。
可陈映澄及笄之后便陆续有人来求亲,提醒着他们陈映澄已经到了适婚的年纪,将陈映澄嫁给别家品行未知的公子少爷,还不如小雀这个在身边养大的。
陈正拓与父母争论一番,最终被他们说动。
知根知底又能助澄澄修炼,小雀确实是最好的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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