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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玄自从把府里的财务和府里的各项事宜给摸熟了、管家和账房也就都不会来她跟前哼叽,她心情也就自然舒畅了。
她原本以为,这样的日子一点点过下去,一辈子到老都会安逸且安心,可她却没料到,一闲下来她就忍不住去想从前的种种般般,幸好这王府里的安闲也不会太久。
这日里近端午了,天渐渐热了起来,叶惊玄正鼓捣着用硝制点冰来,可惜她连硝冰是化学反应还是物理反应都没弄明白,更别说拿硝来制冰了,她是连硝都不认得。
弄来弄去又只好歇菜,反正穿越而来,她这会儿觉得自己太对不起穿越大军中前辈了,人家玩得风生水起,就差没造出太空飞船来,她就连硝块冰给自己弄个冰镇的糖水都不成,这就是差距啊正在叶惊玄支着脑袋感慨自己实在太无能的时候,徐罗衣和方雁飞穿堂而过,在文嬷嬷的带领下来到叶惊玄面前,两人双双请了安。
叶惊玄是每每看到这二位就头大,她们二位就是她和谐生活里的杂音,总要找点事给她做。
“娘娘,今儿二位夫人的籍落下来了,特来给娘娘谢恩来的。”
文嬷嬷在一旁提醒叶惊玄,这落了籍才算是入门有望了,这夫人二字也就稍微能称得上了,在文嬷嬷眼里,或者说在这个朝代里,无异于是大恩于人。
叶惊玄笑笑却横竖就不滋味儿,不管怎么说,这二位和她名分上都是顾重楼的女人,同在一个屋檐,久了就跟酿坏了的酒一样很难不变味儿:“按说你们比我先入府入籍文书早该盖上大印好落了籍,也好安了你们的心,可这些日子总是事忙,也总没功夫去料理,倒是委屈你们了。”
徐罗衣脸恭敬的表情忽一僵,总算还是支持住了,依旧立在一旁谦卑的笑着:“娘娘言重了,妾受娘娘如此恩遇,实是大幸。”
大幸徐罗衣里却不这么想,若真是恩遇何不连同牌子一道发了,为什么要只落籍而不发牌子立名分。
这就好比是做好了饭,备好了碗筷却不让盛饭、吃菜是一个道理。
叶惊玄看着徐罗衣的,又看看方雁飞比起徐罗衣的丰富多彩来,这方雁飞却总是波澜不兴的模样儿更让叶惊玄心里容易犯嘀咕:“你二位本也是良家之子,尤其罗衣还是雁城徐氏之后,按说也该给你们牌子了。
只是这事儿,还需得与王爷商量一二,这些事儿说是我做主,但到底也要王爷点了头才成。”
徐衣面带喜色这话似乎有门,方雁飞却依旧保持着有礼的淡笑立于一侧道:“娘娘妾等只懂得好好侍候王爷,旁的娘娘给了便是妾的福份娘不必在意。
牌子一事。
娘要放上一放也是无妨日久了才可见人心。”
听了方雁地话。
徐罗衣地欢喜表情没维持住。
又垮了下来。
愣愣地看着身边地方雁飞。
这一年多来二人一直以姐妹相称。
徐罗衣也真当方雁飞是自己人。
可没想到。
方雁飞这会儿向叶惊玄卖起好来。
徐罗衣总记得曾经扇过叶惊玄地那巴掌。
方雁飞如今这么一示好。
徐罗衣地心里更是打起了鼓来。
虽然心里有这样那样地猜。
但徐罗衣却知道这时得表明了自己地态度:“娘娘。
雁飞妹妹地话说得不错。
日久见人心。
倒不必操之过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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