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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等穆归礼翻开了这份礼物,看到里面那些才子佳人的故事,他才明白过来——这是一种委婉的拒绝,甚至规劝。
劝他“改邪归正”
,将错位的爱意放回女人们身上。
刘俭,你这人是何等不识抬举,何等自寻死路!
?
即便此人已经死在穆归礼手中,他的怒火仍然没有因此平息。
于是此时此刻,纪青元就成了他唯一的发泄对象。
穆归礼双手紧紧掐住她脖颈,怒不可遏道:“你还有什么筹码?说出来,就当是你的遗言了!”
纪青元没有继续挣扎,而是嗤之以鼻道:“不必了。
我的遗言,自会有人代为禀报陛下。”
穆归礼一惊:“你说什么?”
纪青元不再回答,默默闭上双眼,仿佛甘心受死。
穆归礼却再度松开了双手,逼问道:“你若不把话说个明白,本王定屠你九族!”
纪青元懒懒睁开双眼,漫不经心道:“王爷的这些风流韵事,我早已当做笑话讲给了闺中秘友。
只要我一命呜呼,她就会立刻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禀报陛下。”
说着,她轻轻一笑,抬眸对上他不安的眼神,镇定自若道:“殿下你说,皇上若知道了你喜好男风,无心也无力为皇室传宗接代,那么你的争储之路,还有半分希望走到终点吗?”
穆归礼显然已经慌了神,只是表面上仍然不愿相信这番说辞:“胡扯!
你父亲分明说你平日最为孤僻,何来什么朋友?就算有,也必是和你一样小门小户的女子,怎么可能有随时面圣的门路!
?”
纪青元嗤地笑出了声,良久方歇,挑衅道:“好啊,那你不妨现在就杀了我,也好试一试我方才那番话是真是假。”
顿了顿,又补上一句——
“穆归礼,你敢赌吗?”
穆归礼双手微微颤抖着,环住她脖颈的手无论如何也使不上力。
他努力瞪大双眼与她对视,想从她眼中看到欺骗的影子,可是迟迟没有线索。
不,不对。
自打纪青元入府以来,就鲜少与外人接触,何况刘俭才死了几天,她哪有时间把消息传递出去。
除非……
穆归礼咬牙切齿:“你所谓的闺中密友,就是那个叫‘青萝’的女人,是不是!
?”
纪青元笑着伸手拍上他的脸,将他的头向后推去。
“穆归礼,现在才想明白,已经晚了。”
语毕,她艰难地支起上半身,用眼神示意他看看几丈外的窗户。
“你方才只顾着掐我泄愤,是不是一点都未曾察觉,有人从你身后悄然而过,无声无息地翻窗离开了?”
穆归礼定睛一看,她所指的那扇窗户半掩着,有丝丝夜风吹进屋来。
他仔细回想——刚进屋时,这扇窗户是否紧闭?
记忆太过模糊,穆归礼无法确定答案。
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边窗侧,向外望去,这才看到窗外墙根处躺着一团紧紧裹住的面纱。
穆归礼翻窗出去捡起面纱,展开后只见上面用血色的胭脂膏写着八个大字——事已知悉,万望珍重。
看来那人的确是他进屋以后才寻机逃走的,否则不会用这种方式给纪青元递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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