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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经历多了,倒没有大惊小怪,心里明白这头熊为什么惊现。
靳礼被他那声脏话吓得惊魂未定,要知道谢钧闻很少说脏话,除非是把人惹急了。
靳礼刚开始以为是自己行为不妥把人惹生气,到现在还有点心虚,“你没事吧?”
“没事。”
谢钧闻经历那么一遭,也不劝了,嘱咐几句话挂断了通话。
平静维持了一整天,在慕梓臻去画展那天发生了意外。
靳礼逛着画展,蔺锌的助理打来了电话,说蔺锌拍戏受伤了,刚送去医院,腿上划了一道口子,虽长但不深,并不影响走动。
靳礼神情不明地挂了电话,迟迟没有行动。
谢钧闻待在旁边,看他神色凝重,问:“谁的电话?”
靳礼如实道来。
谢钧闻眉头紧皱:“你不去看蔺锌?”
“小伤,没有必要。”
靳礼淡淡说完,似是觉得这样说太无情,补了句:“今天答应了梓臻陪他看展,不能食言。”
谢钧闻不耐烦地啧了声,终究是没说什么。
慕梓臻可没要求他们必须来看,靳礼又在瞎感动了。
这不是慕梓臻的个人展,这种寻常的画展平时又不是见不到,这种事能有蔺锌受伤重要?
话又说回来,就算是个人展,慕梓臻压根不在意他们何时离开。
察觉异样
谢钧闻看靳礼特别不顺眼,目光瞥到远处跟别人交谈的程尧燃,抬脚走了过去,经过靳礼时‘不小心’撞了下他的肩膀。
【助理都说了不严重,晚上再看是一样的,我不能让程尧燃和梓臻独处。
】
谢钧闻真想掐他,路过端着酒的服务生,顺手端了杯红酒。
“钧闻。”
程尧燃看到他,打了声招呼,转过头跟其他人交流眼前这幅画。
是慕梓臻的画,名为《堕海》,画风特别压抑。
一眼望去仿若身临其境,看得很不舒服,却又被其深深吸引,想要不断探索,哪怕窒息都在所不惜。
谢钧闻不懂艺术,欣赏不来这类画,只知道画得不错,他靠近程尧燃,抬手半掩着嘴,低声道:“蔺锌拍戏受伤进医院了。”
程尧燃顿住,不过刹那,眼里的窃喜藏不住,“真的?”
谢钧闻:“千真外确。”
“哎哟,蔺锌也太不小心了,我们一起去看看他吧。”
程尧燃整理着袖口,像是要准备大干一场,抬起头左顾右盼,“靳礼那个人渣呢?”
谢钧闻指了个方向,叮嘱道:“你可别说是我告诉你的。”
“你放心,我程尧燃是不会出卖兄弟的!”
程尧燃拉住了谢钧闻的手,眼神难掩感激,“钧闻,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支持我和梓臻的。”
【等我跟梓臻结婚了,一定让钧闻坐主桌!
】
谢钧闻笑了下没说话,他一点都不想坐主桌。
程尧燃昂首挺胸,满怀自信地朝靳礼走过去。
谢钧闻端着酒去了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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