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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觉自己背上的那排小针突然变成了锥子——此刻正有人握着锥子沿着他尾椎骨一路往上乒乒乓乓地刻字,或许刻的是“惨”
字,要不然为什么他的每根脊骨都在无声地惨叫。
他强装冷静干笑两声:“这是开玩笑的吧?”
盛无极想,这样诱人的交易没有人会拒绝,兰与书大概率是还不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他自信地从烟盒里抖出一支烟,给自己点上:“我想你应该清楚严铠鸣不会放过你,你今天有命回去指不定明天晚上就会因为‘不幸’涉入一起斗殴事件横尸街头,想活命,就要找不怕严铠鸣的人做靠山,而你刚刚也看到了,我不怕他,只要你答应做我的床伴,我保证,他以后见到你绕着走。”
兰与书的后背很痛。
上一次产生这样难挨的痛感还是两年前严铠鸣说要包养他的时候,时光流转,两年前的场景和现在重叠在一起,他看着盛无极,有很长一段时间的无语。
就在刚刚他救了他,他以为他是个好人,但现在他却说要让自己做他的床伴,那他——跟当初严铠鸣说要包养他有什么区别?
可是转念一想,他跟严铠鸣还是有所不同的。
盛无极可能不是一个完全的好人,但自己也不能因为他说要做交易就把他打成坏人。
盛无极救了他,猜到他没钱,让他出卖身体抵报酬似乎没什么不对。
兰与书突然觉得有点郁闷,先是严铠鸣,再是盛无极,他似乎一直走不出这个怪圈——绕来绕去,他们都喜欢用自身拥有的财富、地位和权力来左右一个人。
想着想着,他有点生气,忍不住在心里大骂,这些公子哥大老板天天不是包养就是交易,没事干能不能去找个班上啊!
深呼吸一口气,看了看盛无极,兰与书继续宽慰自己,至少盛无极并没有像严铠鸣一样想强迫他,目前来看一切都是乐观的。
他是真的决定赶紧离开。
为了缓解背部的疼痛,他微微佝偻着腰再次站起来,礼貌地对盛无极说:“盛总,谢谢你的提议,但是不用了。”
他对着盛无极鞠了一躬:“要是以后有机会,我想还是用钱报答盛总今天的救命之恩更好,五百万可以吗?再多我也给不起了,再谢一次盛总,那我先走了。”
他不作任何犹豫,转身迈开步子迅速离开包间。
时间仿佛被上帝按下暂停键,盛无极手里的烟燃到烟屁股了,一点高温烫到他的指尖,烫得他瞬间回过神。
他脸色不太好看地把烟蒂怼进烟灰缸,后知后觉地想:所以,他刚刚是被兰与书拒绝了?!
对于交易,虽然盛无极一直奉行的是你情我愿,但人生第一次被拒绝了他怎么觉得有点不爽?以前主动让他睡的,他想睡的,哪个不是一听到他开出的条件就赶紧贴上来,生怕晚一秒他就会反悔一样。
他张了张嘴,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要说点什么。
在对兰与书开口前,他是自信的,即使有个两秒钟考虑到他可能不会答应,但他自信只要提出帮他对付严铠鸣,照兰与书现在这个境地,他一定不会拒绝。
这种惯用的手段在兰与书之前,从来没有翻车过。
很好,盛无极心底那点阴暗的征服欲被兰与书刺激到了。
盛无极“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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