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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受伤了?”
温墨亭起身来到他身边,捧着他的脸左右看看,确定只有这一点淤青之外没有其他的伤口这才放心下来,谢修悯本以为他要继续关心自己,却见他转身弯腰对阿烈道:“你以后不许对他动手,听见没有?”
阿烈正想说是他先动手打人,就听温墨亭道:“如果我打了你将来的娘子,你是护着她,还是护着你兄弟我?”
“那……那当然是……”
阿烈结结巴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如果他将来有娘子,那肯定是要护着娘子的,就像温墨亭护着谢修悯一样,但他又十分想要温墨亭这个兄弟——年轻人纠结万分,最后别扭道:“现,现在先护着兄弟!
以后有了娘子再说!”
温墨亭松了口气,找出自己的小箱子,给他拿了化瘀的药膏,这才让人带他回房休息,待他走后温墨亭转身不解道:“你和他置什么气?”
“我吃醋。”
谢修悯扶着桌子缓缓站起来,起身第一步先去把门落了锁,在温墨亭开口之前把窗户也锁上了。
温墨亭:“……这里是书房。”
“我知道这里是书房。”
谢修悯轻笑一声,“书房就不可以吗?”
温墨亭眨眼间只觉得眼前落下了一道黑影,随后整个人的重量都落在了谢修悯托着的腰上——谢修悯居然把他按在了方才绘图的书桌上!
“等,等等……”
温墨亭对这个姿势太过于陌生,明明双腿还稳稳当当落在地上,上身却被半强迫着贴在了冰凉的桌面上,书房里点着火炉子,暖洋洋的,所以温墨亭并没有穿很多衣服,此时身前紧贴着桌子,因为他试图转身的动作,心口两点不慎被桌上的东西擦过,他精神一凛,登时不敢再动,生怕谢修悯发现他的不对劲。
衣服太薄了,再动绝对会被看见的!
然而他的异常并没能逃过某只正在作乱点火的大龙的眼睛,谢修悯俯身在他背上,撩开他背后散落的墨发,一枚轻吻落在他白皙的颈子上,含糊不清道:“感觉到了?”
温墨亭没有说话,就听谢修悯道:“刚才那家伙在的时候你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样子吧?”
虽然他知道阿烈没有关注温墨亭太多,可他只要一想起那时无意识撩人的小夫郎的模样,就恨不得把阿烈扔出去,即便他什么也没看见。
耳垂被龙君的虎牙咬着磨磨,温墨亭伸手捂住嘴,防止自己出声让外头的人听见,这会儿可还没彻底天黑,书房又在厨房侧对面,府中的士兵要去吃饭就得路过这里。
温墨亭仿佛已经听见了外面有人走动的声音,整个人几乎绷成了一条线,谢修悯不忍看他这么紧张,正要放开他,手腕却被身下的小夫郎扣住了。
“等等,先别……动。”
温墨亭回头用恳求的眼神看向他,不想被他发现自己的窘迫,然而他并不知道自己一双眼睛盈满了清泪,只等有人来为他搭上最后一根稻草,引来眼底的潮水。
谢修悯看着他微微发抖弓着腰,还明知故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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