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泽明……”
魏喑担心白马再次发疯,伸手要拦他,却被他抬手阻止。
季冠灼慢吞吞地走到跪在地上的白马身旁,蹲下去看白马情况。
它看起来已经恢复正常,瞧见季冠灼过来,鼻子里呼呼喷着热气,向季冠灼垂下头。
“别怕,没事了。”
季冠灼半点也没有责怪白马的意思,轻轻摸摸马脖子,伸手去取白马背上的马鞍。
他动作尽量轻巧。
白马吃痛,虽然长嘶一声,却乖乖地跪在原地,等着季冠灼将马鞍拿开。
直到马鞍被摘下,白马才伏在地上,再也不动。
果然如此。
季冠灼将马鞍置于地上,目光落在马背上被鲜血染红的地方。
血痕最上端,是一个孔状血洞,仍在汩汩地往外流血。
他又翻开马鞍。
皮质内侧被钉了一根钢针,针头直冲马背,外侧被镂空贴片包裹,很难令人察觉。
只要有人骑上白马,针头便会深深扎入白马身体,使得白马因痛发疯。
这是一场针对他的阴谋,对于白马来说,只是一场无妄之灾。
季冠灼神色骤然变得冰冷。
他自认穿越到沧月之后,除了以费章明为首的那些人外,便并未得罪他人。
如今费章明被关入天牢,傅君几人也早已离开京城,余下的,大概只有被剥夺参与科举权力的乔益清。
以那人心性,会下此黑手也不奇怪。
虽然心中有所怀疑,但没有掌握确切证据,他并不打算将此事直接说出。
季冠灼艰难起身,朝着来的方向走去。
师从烨被李公公扶上銮驾。
他于銮驾上坐定,忍不住抬手放在口鼻前。
浅淡的木樨香气沾染在袖口,被体温烘烤得越发强烈,抚平血肉中躁动不安的情绪。
但他随即又想到方才后背传来的,略显轻佻狎昵的抚触感。
年轻的帝王耳根可疑地红了一些,又震惊于北狄探子居然甘心做到这一步。
难道他想凭借入主后宫,以此来降低他的戒心吗?
实在是……无耻至极!
宋海成从方才开始便眼睁睁目睹这一幕。
此刻瞧见师从烨坐在銮驾上,非但没有震怒,反而神奇古怪,心情格外复杂。
他重重咳嗽一声,确定师从烨回过神来,这才恭敬行礼道:“皇上,此次惊马之事太过蹊跷。
此次马场送来的马匹,皆脾气温顺,少有烈马。
又怎会探花郎一上马,马就受惊了呢?请皇上立刻下令派人调查。”
师从烨收敛心神,微微眯了眯眼。
祭天大典刚刚结束便发生此事,哪怕的确是个意外,但难免会有人在此事上做文章。
他张口,刚要吩咐身边人去调查白马,便见季冠灼提着染血的马鞍走了过来。
季冠灼双膝跪地,深深磕头,才语气恳切地道:“启禀皇上,学生方才觉得惊马之事太过蹊跷,便去查看了白马的情况。
免得人多眼杂,有人损毁证据。”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妻子背叛,对方是县里如日中天的副县长!一个离奇的梦境,让李胜平拥有了扭转局势的手段!即将被发配往全县最穷的乡镇!李胜平奋起反击!当他将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斗争才刚刚开始!...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