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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用力挣脱扶住他的黑衣,反手抽出一把剑,对着黑衣狠狠劈砍而下。
那剑削铁如泥,白衣甚至看起来没有费多大的力气,黑衣人直接被那把剑劈成了两半。
啊!
!
!
!
!
!
新来的几个随身的侍女眼看着自家老爷就这么被白衣公子一剑劈成了两半,终于心理崩塌,全部尖叫起来。
白衣眼睛发红地看着尖叫的几人,皱着眉头,再次抬手。
几下之后,周围的侍女全部都软倒在地上没有了声息。
白衣冷冰冰看着汇聚到他脚下的血水,嫌弃地后退一步“脏死了。”
黑衣男人用一半的身体把自己拼在一起。
身体是拼在一起了,但是衣服却无法复原,只能任由另外一半的衣服松垮垮地挂在自己的肩膀上,无奈叹息,然后伸手把白衣青年抱到了自己的怀里,叹口气:“脏你还自己动手。
我说要用傀儡,你又觉得傀儡冷冰冰地,想要侍女。
但给你送过来侍女你大多留不了几天就杀掉。
何必呢。”
白衣眯着眼睛,抬手把手里的剑捅进抱着自己那人的心脏。
被刀劈砍依旧面无表情的黑衣人终于因为难以忍受的强烈疼痛闷哼了一声。
白衣青年听到闷哼,犹自不满足,拿着手里的剑对准了黑衣的内丹狠狠旋转着手里的剑,剑尖刁钻地在黑衣的内丹上面戳刺。
黑衣疼出了虚汗,明明疼到浑身颤抖,可依旧没有松开双手,牢牢把人抱在胸前。
白衣青年:“怎么?你心疼了??”
黑衣低头亲了亲怀里人的头顶:“怎么会,我只是怕你又累到手疼。”
白衣青年听着黑衣的话,没有松开手,反而手上更加用力,狠狠戳刺对方的内丹,似乎恨不得立刻把对方的内丹劈成两半。
“手?你心疼我的手?可笑。
我这么多年的布局都要毁了,你不去想办法,反而过来要我离开这里。
现在来心疼我的手?你知道行渊!
你知道!
这些年的布局就是我的命!
现在有人要我的命!
你在乎手有什么用!
?”
行渊忍者剧烈疼痛,紧了紧手臂,把怀里的人更加往自己身体里搂了搂。
感受着两个人紧密的距离,轻轻松了口气,似乎只是两个人的亲密就能够抵消掉金丹被鉆蚀的那种深入灵魂的剧痛。
愧疚地低头:“是我的无能。
但是我分出去的一个极小的碎片就在刚刚完全消失了。
这说明这世界有人抓住了我的弱点,偏偏是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的克制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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