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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叶一诺几乎被禁止所有的户外活动,什么下河摸鱼上山拔笋、或者只是骑车去隔壁村听个戏,都不行。
那时也有玩得好的发小不死心过来找她,往往也是败兴而归。
这么多年过去,直到她脱离越州脱离云昭,好像这些记忆才开始慢慢淡去。
而叶一纯被永远留在了八岁,小小的她就像叶一诺午夜梦回时见到的那枚被糊在窗口的薄薄蜡像。
风一吹,蜡像动了,叶一纯从幼儿园回来,带回下午发的一包饼干,她体谅家里拮据,所以被当做点心的饼干向来只吃一半,剩下的那半留给王玉娟。
叶一诺在那一刻也变回小小的自己,旁观着她们那幅母慈女孝的画像。
叶一诺又出来放了一次风筝,放到一半,她将线收起来往回走。
此刻阳光普照,她走着走着停住脚步,抬头看向空中的太阳。
她在这时候突然就想,如果叶一纯还在,她们各自都会过着怎样的生活?如果在那样的生活中她遇见连漾,又会做出怎样的选择?
连漾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肆意的光照已经爬上她翘起的脚尖。
叶一诺轻轻提起自己那把椅子坐到连漾对面,背后是滚烫的热意,她静静看着连漾的脸,天幕下又恢复了一片阴凉。
蔡可宁从江州回来,带回一袋可颂和一盒凉拌牛肉。
叶一诺和蔡可宁一起蹲在垃圾桶前吃可颂,配上一盒牛奶就算一餐早饭。
“芋泥真好吃,好吃死了。”
叶一诺感叹,她是芋泥脑袋。
蔡可宁吃的是开心果可颂,一口咬下去里面的开心果酱会爆浆,看起来也很不错。
蔡可宁道:“那以后去福州吃,福州的芋泥上面放了猪油,超香。”
叶一诺:“好!”
“笑死。”
蔡可宁可颂吃到一半,忽然想起事儿来,“我那个班主任,我真的笑死。
谈话的时候不是要大家评价我么,然后轮到我班主任,我班主任一本正经地说我特别好学,好学到什么程度呢?每次她在深夜下班,就看见我一个人在解剖室研究尸体。”
“我真的,她在那儿说,我没忍住笑出来了,太离谱了也。”
“关键别人都没笑,就我笑了,然后他们看着我笑,我又不敢笑了,开始尴尬地坐着。”
“你要笑死我?”
叶一诺大笑。
“不过你那个班主任还挺会说话,既夸了你,还夸了她自己。
你看看,深夜下班,虽然夸张了点。”
“也是。”
蔡可宁那时候光顾着笑,哪想这些。
“你笑了对你政审没影响吧?”
叶一诺边笑边问。
“没。
没原则性问题其实也就走个过场,你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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