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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不出来,又怕茵茵那丫头闹他说他不上心,干脆一样一个地包了尽给她做生辰礼物,她也就没得闹了。
卫迟栖一出手,就给这个新开张的胭脂铺做了笔好生意。
铺里的伙计忙不迭地打包,一个伙计从帘后出来,手里拿着一个小锦盒,要一同包进去。
卫茵茵正高兴,忽见这么个盒子,便问道:“我们没要这个呀?”
那伙计和气笑道:“掌柜的说姑娘买得多是帮衬,这是才出的香膏还没摆上架呢,就先送姑娘一盒。”
卫茵茵一听是外边没有的独一份,便来了兴致,这就要打开来瞧瞧。
里面是一个雕花的小白玉圆钵,揭开盖先送到卫迟栖鼻下,笑吟吟地问他好不好闻,是什么香。
卫迟栖嗅了嗅,一下就闻出来了,清清浅浅的桂花香,除了桂花,再无其他。
仔细看,那圆盖上雕的也是簇桂花。
“这个挺好的,收下吧。”
卫迟栖道,目光望帘后探去,被密重重的隔帘挡着,自然什么也看不着。
卫迟栖帮提着东西,又去别处逛了逛,添了几件小玩意儿,又吃了终于开门的李记花生糕,小丫头才心满意足地回了家。
回到飞涯山庄,卫茵茵就抱着那一堆东西要去找娘亲分享,拨弄了一阵,疑惑地嘀咕道:“欸?怎么不见那盒子香膏了?还想留给阿娘的……”
去问卫迟栖,卫迟栖在看账本,头也不抬地回了一句:“你自己东西没收拾好,倒找我要来了。”
卫茵茵撇撇嘴,自己回房找去了。
后来实在找不着,便只当是路上掉了,也没再理论。
卫迟栖等人走后,帘里的人这才敢出来,正是如传言一般俊秀年轻的掌柜,一身淡青的绸袍,腰间悬着个灰扑扑的瘪荷包,针脚别扭,绣样古怪。
他听伙计说,来的姑娘嘀咕着要生辰礼物,就背地里托人借口免赠,给出了那盒香膏。
他母亲本家,就是做香料的。
从前母亲用的胭脂,就是自己亲手拿花研了再兑露蒸的,比外边所有的胭脂地要好。
如今他随母亲姓,姓江。
卫茵茵的生辰过后不久,就是云州城的花灯节。
卫迟栖笑这丫头会挑日子出生,过了生辰又是节,热闹一出接着一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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