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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非犹豫了会儿,期间傅时安一直抓着他的手不放开,他没挣脱开只好脱鞋上床。
眼看宋非妥协,傅时安微微一笑,往后靠了靠,给人让出位置来。
两人盖的是同一床被子,宋非躺上去便感觉暖烘烘的,那是傅时安的体温。
不过宋非却皱起眉头,伸手往傅时安身上摸去,傅时安也乖巧的任他动作。
丝质的亵衣紧紧贴在身上,摸起来后背有些微微的汗湿。
“衣服都汗湿了。”
宋非低声道。
随后又起身拿了一件干净的亵衣,在火上烤的暖和才递给傅时安,“汗湿的衣服别再穿了。”
傅时安也不矫情,当即便想起身换衣服,但浑身酸软的厉害,撑起身都困难,只好无奈地望着宋非。
“我这身子……劳烦督公了。”
宋非没再说什么,只是敛眉将他扶起换上衣服,不经意的肌肤相处让他面上也染上薄红。
当然傅时安也没能幸免,苍白的脸颊上也泛着红晕,他眼神望向别处,根本不敢看宋非,偶然在镜子里看到了两人的狼狈模样他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
只是换个衣服,两人却都闹了个大红脸。
5逛街
宋非没抬头,只是手上的动作越发快了。
傅时安的本意就是乘机让宋非好好休息,所以也再没说话,两人便各自闭上了眼。
屋外飘着雪粒子打在窗上,声音都透着寒气,好在屋里暖意十足,身旁也躺了个大热源,傅时安往热源靠了靠,若有若无的杉木香传来,让他有些惬意地眯起眼睛。
这味道总让他感到熟悉,好像那人也是这个味道,难道他们太监都扑同一种香粉?
想起那人,或者该叫他小玉子?
自从和宋非成婚之后他倒是有很多心得想与他交流,只是苦于联系不上那人。
也是,守卫重重的督公府怎么来的比破败的将军府时自在呢。
他与小玉子其实也就一面之缘,前年他独自寺里上香时被卷入一场刺杀,还好小玉子救下了自己,两人之后便交换了身份,宋非才知小玉子在东厂里做事,不过只是个无名小太监。
后来两人便时常靠着信鸽传信交流,甚至就是他安慰自己宋非是个好相与的人的。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躺了约莫有七八日傅时安才稍有些了精神气,可以绕着园子走两圈。
只是冬日里万物死寂,也没什么好看的,转了两圈很是无趣。
头疼也看不下书,傅时安干脆就坐在窗边发呆,下人怕傅时安受凉,就是窗子也只撑起了一条小缝,只能看见廊下的青石板。
不过以前他就时常如此,开始还会自哀自怨,不愿无趣地待在房间里,现在他想开了,好歹自己衣食无忧不是。
“在想些什么?”
窗子忽地被挑开,露出宋非那张好看的脸,傅时安被吓了一跳,按着心口略有埋怨地看了他一眼。
“你这人怎么走路都不出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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