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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
“桂堂的接头处是城东的王氏当铺,进了当铺,还要走暗道。
大人不知,这永州城地貌奇特,地下有许多溶洞,桂堂就藏在其中,有四大司六小厅,出口有十几条路,宽者能容车行,窄者如羊肠,各自通往城中不同的处所,最远的一条能去郊外。
每条道还设了暗门机括,若没有完整的地图,走到一半就跟丢了。”
那天跟踪假田安国的侍卫也禀报,三辆马车里有一辆停在王氏当铺,但等到夤夜也不见人出来。
楚青崖把茶杯往桌上一磕,“一个应付科举考试的堂口,竟有能在地下运兵粮的暗道,这秋兴满是想造反吗?”
少年沉吟片刻,道:“桂堂创办二十二年,敛财无数,在整个大燕一年的利润便有上万两,若是给哪位不安分的王爷、封疆大吏送了去,后果不堪设想。”
就怕是送给齐王。
“桂堂的易容术,是否可以改变人的声音?”
少年迟疑,“这我倒不知,回去就打听。
不过堂内几个易容圣手技艺非凡,是南越那边过来谋生的。”
南越是多个蛮族聚成的一个小国,其地多森林河谷,瘴气弥漫,十个居民里就有一个懂养蛊下毒的邪门歪道。
二十七年前宣宗在位,听说南越某部炼出了长生不老药,便和他们打了一仗,南越就此灭国,版图并入大燕,朝廷设了土司管辖。
诡秘的易容术,上万两的利润,从无败绩的甲首,靠作弊选出的官吏。
楚青崖从京城出发前心里已有几分数,之所以要来豫昌省,就是为了调查这传说中的桂堂。
大燕重科举取士,无论换了多少任皇帝,春闱都照常举行,常开恩科,而今年的殿试则令人瞠目结舌。
作为考官之一,楚青崖目睹大批在会试中名次靠前的考生发挥失常,根本不是才华横溢之辈,联想到自己十五岁时那场作弊之风盛行的春闱,他怀疑这一届也有猫腻,把杏榜上所有人的背景深挖下去,竟三分之一都和齐王所在的干江省有干系。
为了不打草惊蛇,他选了两个进士入刑部观政,审讯之下,他们吐露出去齐王修道的伏牛观上过香,得了高人指点,为中举当官,或请枪替,或贿赂本省官员,这负责提供代笔和帮忙贿赂的组织就叫桂堂,总堂设在豫昌省永州。
先帝之死,齐王获益最大,楚青崖先前便猜测是他暗中谋划,但找不到证据,只能先从桂堂入手。
若能坐实桂堂是齐王敛财、培植党羽的棋子,也可以名正言顺地削藩。
物证有卧底帮忙寻找,如今就缺人证。
这替田安国考举人、为桂堂效命十一年的“甲首”
,便是证人中最有份量的,若能找到,就大大增加了朝廷的赢势。
那个小书生现在何处?金盆洗手后,是否被卸磨杀驴了?楚青崖回忆着在贡院中与他撞上的情形。
“大人,还有一事。”
少年歪了歪脑袋,眸子黑亮,“我进入桂堂,好像有些太顺利了。”
“你的意思是,秋兴满故意放你进来?”
“不知道。
但我打听到的,都是实情。”
楚青崖点点头,“本官知晓了。
杜蘅,你回刑部也不必端茶送水了,与我在官署打个下手。”
少年一喜,“多谢大人!”
楚青崖从匣子里取出一包四色喜糖递给他,示意他回去。
“吃了这个,就可以和大人一样娶到那么漂亮的夫人吗?”
少年好奇地打开来,尝了一口,甜得嗓子都齁了。
楚青崖亦拿了块芝麻糖放入口中,那么甜的糖,他吃起来却像吃白饭似的,“你何时见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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