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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头发上的药水生效时,帝倾又跑到相柳身前坐下。
意思非常明显,今日相柳还没有给她梳头发。
阳光透过层叠的树叶,照射在两个人的身上,延维色锦衣与雪青色绸缎缠叠在一起发出柔和的光晕。
林间静谧,两个人一起的画面太美,太过和谐。
直到相柳将头发梳好插上发簪,帝倾才懒懒将斜靠在相柳曲起腿上的身子坐正。
“嗯,药水干了。”
帝倾微向后侧头看着相柳的头发,伸手于相柳的发间查看有没有风干和遗漏的地方。
“知道了。”
相柳本来垂着的眉眼微抬,淡淡回了句。
将玩着他头发的帝倾的手拿开,给自己梳好头发戴好头冠和发簪。
“防风氏---去看看谁这么好奇我。”
帝倾不屑一笑,一群弱鸡还跟踪呢?当谁瞎呢。
“倾姑娘,走吧。”
防风邶嘴眼带笑做了有礼公子姿态,却是全身的玩世不恭,轻佻之意。
“邶,笑起来甚是好看,尤其是这双眼。
真是看什么都深情,惯会哄骗小姑娘。”
帝倾非常配合,看着满脸玩味笑意的防风邶,戏谑一言。
抬步与防风邶并肩而行。
演戏谁不会啊,走起。
两个人不急不缓,步态从容。
树林间除了鞋子踩在堆积很久的厚厚落叶的声音,就是两个人一句没有什么影响的说笑声。
回到防风家,防风邶与帝倾一起去了邶母那里。
毕竟离家几日,防风邶还是很担心母亲的身体。
“母亲,孩儿回来了。
此次出行多亏了倾姑娘相助,在海中采摘了一些珍贵难寻的草药。”
防风邶一进门就开始自爆行程,将装草药的盒子放在桌上坐到邶母身边。
帝倾就跟在防风邶旁对着邶母微微施礼,轻声问了句好。
大概是看到自己的孩子回了家,邶母明显比之前精神很多,今日竟是坐在院里。
“邶儿,不用辛苦寻药。
母亲的身体自己清楚。
倾姑娘,此番还要多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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