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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憋着口恶气,可找不到发泄点,只能闷在自己肚子里慢慢消化。
为了这种事破口大骂很掉价,即使已经气得咬牙切齿,也得装得毫不在意。
但事实上他在意得要死,在意想把孟朝因关起来,在对方心口烙他的名字,从此全心全意地爱他一个,不要在他面前提别人。
孟朝因和他想的一点都不一样。
不纯洁,也不忠诚。
货不对板货不对版,还没有地方投诉。
搁在以前,他肯定会发火把狗丢出去,罚孟朝因在楼道里面壁思过两小时再回来。
可现在这里就蹲着个等着捡狗的人,只要他敢丢,齐柯寒就敢抱走他的狗。
左翎川本想把孟朝因的手拍开,可感觉到对面的齐柯寒虎视眈眈的眼神,他都能想象到自己动手后发小赶过来对少年嘘寒问暖的恶心场面。
他眉头又皱了起来,甚至开始觉得这是齐柯寒的阴谋,靠踩他来拉高自己在孟朝因心里的印象分。
在电光火石间,他反握住了孟朝因细细的手腕,低头咬住了对方的嘴唇后,又用另一只手揽住了少年的脖子,狠狠地加深了这个吻。
想三个人一起?
可以啊。
他们俩做,齐柯寒当观众。
孟朝因顺从地张开嘴,接纳了他顶进去的舌头,并很快沉浸在了这个热烈的吻中。
他们今早用的是相同的牙膏,唇齿间都残留着相同的薄荷味,相碰的舌像两株植物紧紧交缠的枝条,茎干上细小的刺扎进彼此的身体,往对方的血管里注入自己的体液。
“左翎川,是你说不喜欢他,我才会对他出手。”
齐柯寒看不下去了,吃味地抓住了孟朝因的胳膊,意图把少年从他怀里抢回去,“你现在算什么?不喜欢他,因为我想要,所以你就舍不得放他走了?”
左翎川用手臂揽住孟朝因的腰,仔细地舔掉了对方唇上的津液后,才抬眼看向发小,冷声说:“我怎么想关你屁事。”
“关我屁事?”
齐柯寒气得开始口不择言,说,“当然关我屁事!
你也没名没分,没资格垄断孟朝因的屁股。”
左翎川:“……”
齐柯寒感觉自己戳到了左翎川的痛点,终于畅快了点,接着说:“左翎川,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孟朝因是你的所有物?”
左翎川深吸一口气,跟被他们俩当成拔河绳的孟朝因说:“下次别用能洗掉的记号笔,直接把我的名字纹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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