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孟朝因嗫嚅了下嘴唇,语速很慢,声调低得像念出了什么禁忌的咒语,眼珠子望着皱着眉压着自己的男生。
他的目光短暂地落在了对方的嘴唇上,但刚刚的亲密已经是他和左翎川独处时能做到的主动极限,假如没有左翎川的同意和命令,他绝不会擅作主张地做出更过分的动作。
真实的暗恋对象这么近距离地出现在孟朝因面前,反而让他没法像平常那样幻想下流的事了。
他能感觉到左翎川的呼吸,感觉到对方的视线落在自己脸上,但对方恰到好处地和他保持着距离,似乎随时都会亲他,又随时会将他从这里扔出去。
孟朝因满足地想:被丢出去也没关系。
至少现在左翎川是在注视着他,只注视着他,所有的注意都在他身上。
他以为左翎川要起身离开时,刚想再说点什么,对方的舌头就顺势顶开了他的牙关,跟他接了一个相当漫长的薄荷味吻,漫长到他们两人都有些缺氧。
孟朝因被亲得迷迷糊糊,赤着的足不自觉地在被单上蹭了下,小腿摩擦过男生的睡裤,残留了一些暧昧的热意。
在小腹感觉到那硬挺的触感时,他本能地想把腿缠到对方腰上,可又有点小小的顾虑。
“自己上来,”
左翎川咬住了他的耳朵后的一块软肉,低声说,“向我赎罪。”
就算孟朝因非常清白,只要左翎川判定他有罪,他就会马上承认自己罪大恶极,理应被判处最残酷的刑罚。
他本来想像钢琴房里那样用嘴给男生先做一回,但刚要把头埋下去,就被左翎川制止了动作。
被抓住头发的孟朝因懵懵地想了会,改用手帮左翎川把底下弄得更梆硬。
他的手心比左翎川的要柔软许多,指腹顺着暴起的脉络上下抚摸着,不算有技巧,但还是成功让握着的家伙大了一圈。
左翎川家里不像齐柯寒那样有“准备”
,没有润滑也没有套,孟朝因低头努力着,手掌里沾上了好些透明的黏液后,决定用这个来给自己后边扩张。
既然是赎罪,这些步骤当然只能由他一个人来完成。
孟朝因全神贯注地投入,舌头轻轻抵在牙关上,试着将食指挤进了收紧的小花里。
毕竟刚刚洗澡时他已经这样给自己做过清理,甬道里紧滑湿软件前两根进得很顺畅,但要将左翎川立起来的肉茎一口气吞进去仍然不容易。
感受自己一点点地被撑开,在只有两人的空间里,他更能意识到此时和他做爱的是左翎川——这几个月被他单方面认定的主人。
他垂眼看向左翎川睡衣撩起时露出的一小块腹肌,喉结动了一下,却不敢轻易伸手去抚摸对方的身体,只能抓着自己的衣角。
在尝试把腰扭起来时,他的呼吸非常轻,不能弄出太大动静,以免他们的秘密审判被人察觉。
“快点。”
左翎川靠着床头,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语气有些不耐催了一句后,又直接扣住了他有点出汗的手掌。
孟朝因看了眼两人相合的掌心,马上顺从地把身子的重量往下压,窄窄的小穴骤然被顶入的滚烫肉棒拓开。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