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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无法在繁忙工作中兼顾学习,或者说立下很大的功劳,表现出突出能力,可以无视学力往上提拔的,也就逐渐掉队,丧失了提拔的希望。
当然,确实也有人天生精力旺盛、智力超群,两样都很来得,比如葛爱娣曾经的算学老师王家,他们家便是如此,入仕虽早,后劲也足,当真是步步高升,如今各地的统计局中很多人都和他们家有关。
葛爱娣认为,这固然也有天生的禀赋问题,再一个,就是教育底子打得好不好,她和王家人比起来,少了二十多年的读书积累,固然一开始看不出什么,但到了后来,底蕴的差别就显现出来了。
她自己在这点上,是无可奈何,没办法去弥补了,但却能让下一代少走弯路。
因此,她打小特别注意儿女的学习,发现女儿天资更高之后,就倾注了更多的关注,别看夫妻两个至今都十分节俭,但从小在女儿的教育上没有省过钱,哪一科成绩不好,上补习班是真的舍得,总要想方设法,物色到本地最好的补习班才心满意足。
打从四岁启蒙到现在,葛谢恩(为响应政策,重签婚书时,小女儿改了姓,名也重起了),算起来也是读了有十二三年的书了,就不说考大学,中级班普遍毕业,高级班也要有一些学科修出了相当的分数,最好还是理科类目,在葛爱娣来看,这才算是令人满意的成果,也算是不辜负了葛爱娣这里遗传给她的那些算学天赋。
谁知道,葛谢恩竟不能全如人意——中级班虽然勉勉强强毕业了,但理科成绩远不算优异,比起来她似乎更喜欢也更擅长文科,但要说什么写戏曲、话本的才能,那也是没有的,吟诗作赋什么的老式东西,她们这样的家庭当然也根本无法和旧式的书香门第比了。
葛谢恩喜欢什么呢?喜欢看报纸,尤其是喜欢看第一版、第二版,喜欢做社会调查,跑到羊城港周围的农村去到处乱问,被人打出来不说,每每回老家探亲的时候,也蹲在田里问这问那,满嘴都是些‘风气、压迫、不满、剥削’的事情,上回被她听到了矿山的事情,了不得了,葛谢恩甚至还想去彬山矿洞里写一篇调查论文,来看看是不是有很多人被冤枉了,塞入矿洞,其实只是因为满足矿山的用工需求!
总而言之,她喜欢的全是一些和衙门唱反调的事情,似乎凡是衙门公布的报告,其数字都不值得信任,远不如葛谢恩自己浮光掠影的调查,和一拍脑袋的空响。
葛谢恩而且还结交了一帮和她一样乐于胡论政、乱弹琴的同学,大抵都和她类似,全是自小就入了买地,如今家境不错,自幼在买地的道统教育下成长起来,对于道统深信不疑,甚至说是非常狂热,又热衷于政治。
平时闲来无事,就聚在各自家中,高谈阔论,那些话听了简直叫人头疼——这些人把道统奉若圭臬,一旦发现了现实中有些微抵触的事情,就立刻要义愤填膺,大谈特谈什么‘朝中奸臣,乘六姐不备,迷惑贤君暗中扰乱朝纲’了!
这样的话,也是可以轻易说出口的吗?即便还不敢去非议六姐,但也叫人听了心惊胆跳!
因为这件事情,葛爱娣上回简直要把扫帚棍都给打断了,葛谢恩闹着要离家出走,和父母断绝关系,让街坊这里看了好大的热闹,那一次葛爱娣狠下心,让她滚出去,自己找工做,自己去考奖学金来当生活费,她早就过了‘全工年纪’(买地13岁以上做工记全工),按道理已经可以完全养活自己,想要不服管那就自食其力,搬出去住,爱说什么就说什么,葛爱娣也就眼不见心不烦,再也不去管她了!
那一次,是闹得极大的,母女两个小半年没有说话,葛爱娣所深恨者,在于徐大发完全是个自行其是的面团,在子女跟前根本就毫无原则,私下不断跑去探望女儿,给她塞点钱花用,过了一个来月,见葛谢恩吃够了苦,知道了生活不易,而葛爱娣好像也逐渐消气了,就借口过中秋节,和放假回家的儿子一起,把她又接了回来,这件事就这样糊糊涂涂地过去了——这时候,她是不会想着当时自己也是默许的,只会把所有责任都推在丈夫头上。
上次闹完了,葛谢恩大概也知道了一些民间疾苦,多半年来没有再说这样的浑话,葛爱娣还以为她是把性子改了一些,没想到,她不说,只是因为过去几个月没有什么事情刺激到她而已。
一有新闻,葛谢恩的顽疾又发作起来了!
上回是定都大典时,各地的使团到羊城港,入住国宾馆,又有很多举动,确保他们的行动优先,譬如有活动要封路,很多盛事也给他们优先发了票,确保他们有可以随时出入的观景区等等,让葛谢恩大为议论了一番,说这根本不符合道统所谓‘人人平等’的宣扬,这些使团都来自于封建国家,甚至是奴隶国家,按照道统来说,使臣都是罪人,本不应该享有任何特权,如此安排的吏目是违背了道统云云。
这回呢?葛爱娣甚至一开始都没想明白她的逻辑——就是一篇普普通通的人物传记,无非就是‘新伦理党’的一次行动而已,或者得到了六姐的嘉许,认为这是合适于买地的新伦理,于是宣扬表彰一二,这葛谢恩不知道被哪一点触犯到了,又发起癫病来!
这不是,肯定又是纠结了好几个臭味相投的狐朋狗友,在这里高谈阔论一些极为敏感的话题了!
这是天生的冤孽!
早知道,刚落草就扔到孩儿塔里去,如此也就不至于反来害她老娘了!
一时说‘这不是把农民从新道德体系里排除出去了’,一时说‘这是对道统的绝对背叛’——这么能耐,怎么就不想想她的老娘!
这要是他们是做买卖、做工的人家,葛爱娣都不说什么了,堂堂的港务局副局长,一家人受着六姐的深恩方才至此,她说这样的话,怎么不想想葛爱娣的同事若是知道了,她该如何自处?或者更进一步,竟惹来了情报局的注意呢?叫顶上人知道了,葛爱娣一家,乃是忘恩负义的忘本之辈——
葛爱娣不敢往下想了,一股莫名而被更加的羞辱冤屈,让她浑身打战,寒毛根根立起。
她用尽全力,捏着拳头,止着火气,不敢去拿笤帚乃至擀面杖,怕自己真把人打出个好歹,那就闹大了,咬紧了牙关,挤出一个自以为和善平静却依旧难免扭曲的笑容来,缓着声音,穿过堂屋走进后院,道,“谢恩,你同学又来找你玩了,在这闲谈呢?”
本打算把外人打发走了,再和葛谢恩算账,但后院里扭脸看来的面孔,让她一下惊讶得忘了生气,“呀!
是福顺那!
什么时候来的?在前院你舅父竟也没告诉我一声!”
“下午刚到!”
陈福顺站起身,有些局促地向舅母问好,刚才和表妹高谈阔论时的勇气似乎不翼而飞了。
“过来考试的,考完就回了。”
“又来考试了?福顺你是当真上进!
别说外道话——考完了就横竖多住个把月,和你表妹……”
葛爱娣是真喜欢陈福顺这外甥女,她一下进入了亲戚间的应酬,反而把刚才的怒火忘光了,说到这里,才意识到陈福顺居然也很不懂事,很危险,和葛谢恩互相勾着往歪路上走,一时间,嘴里的留客言语微顿,陈福顺顿时更不安起来。
倒是葛谢恩,有了表姐在场,好像有人撑腰似的,扭脸对葛爱娣说道,“妈,你平时常说我拍脑袋,我幼稚,好了,表姐来了,你叫她给你说说,上个月那篇报道,在村里引起了怎么样的反响,大家是不是都是骂的!
你再告诉我,这个决定是不是脱离群众!
是不是压根没考虑到农民阶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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