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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倒要看看是谁如此大胆,竟然勾结官兵,置她于死罪。
“所以这些人是奉所谓的报官来查的?”
许长衡视线从面前跪着的人身上掠过,最后停留在官兵头头身上,语气平淡的问道。
站在一旁汇报了一切的云渊自是如实作答:“是的,太子殿下,是我家殿下让我将其带来东宫的。”
许长衡听后,饶有兴趣的将视线挪到了不卑不吭回话的云渊身上,嗤笑了一声,出人意料的说出了一句。
“你是林海府上的那个小侍从,倒是谋了一个好差事。”
一句打趣的话,进了云渊的耳朵,却叫他心中图生憎恨。
“先带下去,拷打一番,等他们什么时候说真话了,再停下来。”
许长衡瞧着侍卫将那些官兵一个个拖下去,瞧着他们拖地求饶声,接着补充道,“记得去他们所在官府说上一声,就说孤要他们做些事情,耽误几日,记得别弄死了。”
几句轻飘飘的话,却让那些只身在外,以为太子殿下性情纯良的官兵顿生死感,原本以为落到东宫也能留个活命,如今看只怕是生死难料了。
“兄长,年年的事情就劳烦你了,实在是这种事情不能让外祖父得知,昨些日子言希姐的事情就够让他劳费心神了,如今反倒是要瞒着些。”
许长歌一进殿就听见自家兄长轻描淡写的又开始谋害人了,非常淡定地补充了几句。
许长衡瞧了一眼表情微微放松些的云渊,只觉得俗不可耐的轻笑一声,开口道:“昨日我可听说你将你言希姐姐一言不发的就遣回了将军府,说说吧,为什么啊?”
云渊一听他们要说这种事情,连忙后撤,并随手将门带上了。
许长歌意味不明的瞧着云渊的此番动作,心中自是模糊看不透虚实,一旁的许长衡将这一切收进眼中,嘴角的笑容更是压不下去。
殿内只剩下了兄妹二人,许长歌也就不再遵守什么礼数,就近瘫坐在椅子上,长叹了一口气,仰头看着殿顶上的祥云浮雕吊顶,不知该如何组织语言。
“让我猜猜,是不是父皇一见你言希姐姐,眼睛都瞪直了。”
许长衡倚着许长歌坐了下来,瞧着许长歌这死样子,打趣道。
虽是一句语气似是说着无关紧要的话,终是分量颇重。
但是许长歌是谁呢,她从小就不知道闯祸是何须天大之事,点头称赞道:“果真还得是兄长,才华过人,描述的生动形象。”
许长衡听后只是笑而不语,盯着许长歌,等着她的下句话。
许长歌终是被瞧得不耐烦了,挥手放弃伪装,破罐子破摔坦白道:“其实我都知道了,母后死因并非众人所说的那样,我接近太医院就是你想的那样,我想得到当年的医案,但是我是万万没有想到,顾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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