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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散落,许念粥慌忙想去解释,但话还没说出口,便被翻了个面,她的膝盖贴在柔软的被衾上,双手被反剪到背后。
她的发圈在推挤中掉落,周圻拿起,试了试松紧度,不会太勒,套在了她的双手腕骨上。
“怕你累了,”
他说,“趴好。”
雨季卷土重来,一切宛若新生。
他以极其虔诚地姿势跪坐在她的身后,拉着她的臂弯。
原先在她头下的枕头被拿来垫在了她的身下,许念粥趁机弓着腰想往前逃,眼神溃散,她晕晕乎乎地哆嗦着,差点一脑袋撞在床头,被周圻眼疾手快地抵住,拉了回来。
嵌入枷锁。
太凶了,她微啜着被他掐着下巴转过了脑袋,还不等他说什么,许念粥先启唇,断断续续哽咽着说完一句:“我、我没有别的想法,你最好了。”
这一晚,许念粥没有做梦,累极而眠,她直接酣睡了过去。
对于她而言,没有做梦的睡眠其实是最好的,在这几年,她几乎每晚要么是失眠,要么是噩梦,鲜少能睡个好觉。
在她的噩梦里,会重复出现无数个相同相似的场景,甚至是连续的剧集,逼她重回到上一晚的不安。
醒来后手脚冰凉,额间发汗,她偶尔也会在梦里哭着哭着醒来,发现现实里也在淌泪,豆大豆大的泪滴滑下,浸湿了枕巾。
许念粥的膝盖发红,周圻坐在她身侧抹上药膏轻揉着,每碰一下,她就像个吸饱水的小海绵似的,软乎乎地轻颤一次,睡着了也会闷哼出声。
侧躺着的姿势,他看见她脖颈和下颌接连处有明显的一圈指痕,白天看可能会更惨不忍睹,让人心疼,可当时她却一个劲的让他掐重一点,再掐重一点,直到松开手后咳嗽了半天,她还笑盈盈地张开手搂住了他的脖子,说,很喜欢,这才是被需要的感觉。
抹完药膏,收好,坐回床沿,周圻看到许念粥换成了平躺的姿势,双手从被子里悄悄溜了出来。
他侧身给盖好,指尖不经意间擦过她的手臂,被她一下拉了过去,环兜住了他的一只胳膊。
许念粥确实是熟睡着的,可本能的肌肉记忆让她想去拽点什么抱着睡。
周圻置身于空调房里的体温比她在被子里的温度要低,她睡热了,就想去寻冷源,一只胳膊不够,抱热了,她又继续往四处寻觅,直到纵火到忍无可忍,“人形抱枕”
才无奈笑叹了声,将许念粥的手按住。
周圻挪了下身子,轻声试探:“我是谁?”
没有得到回答。
他凑到她耳边,又轻声问了遍:“念念,我是谁?”
依旧只有平稳的呼吸声。
几次过后,周圻没再问,承认有点慌了,担心起万一从她嘴里听到别人的名字。
他翻身躺好,倏尔想起了最初来酒店的那天,自己也问过她这样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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