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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路余背好自己的行李走出张家小院就看到一个小脑袋在拐角处探头探脑,他不动声色地走过去拎着路岁岁的衣领把她拽出来:“你在这儿做贼呢?”
路岁岁不满地嘟起小嘴巴:“你冤枉我,我明明是担心你会不会把这件事忘记了才特意在这里等你的。”
“我就算把我自己忘了都忘不了这事。”
路余把她不安分的小手攥在手心往路家走,“昨天你回家有没有被爸爸骂?”
“才没有。”
路岁岁满不在乎地说道,还用小手在鼻子下头扇了扇,“爸爸跟别人出去喝酒了,好晚才回来,身上一股臭臭的味道。
今天早上妈妈叫他起来吃早饭,他还发脾气呢。”
路济伟身为施工队的头儿,三天两头地请他那帮兄弟出去喝得酩酊大醉,回来满身酒气还得苏晓萍费心费力伺候他,路余见怪不怪,只是讽刺地笑了笑,没说话。
而说得兴起的路岁岁见路余没搭话,双眼瞪得圆溜溜的,大惊失色地问道:“你为什么不说话,难道你也跟爸爸一样喜欢喝得醉醺醺的?”
路余屈指在她额头上敲了一下:“你奶奶最讨厌酒鬼了,我可不会这样。”
“那就好那就好。”
路岁岁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酒鬼喝醉了可是会吐得满地都是,脏兮兮的她可不愿意收拾。
走进路家小院时,往日忙得跟个陀螺似的苏晓萍却一反常态地坐在玉兰树下低着头抹眼泪,安静的小院只听得见她一人的啜泣声。
“妈妈你怎么哭了?明明我出门的时候你还好好的呀。”
路岁岁倒腾着小短腿跑过去,伸出小手给苏晓萍擦眼泪,虽然苏晓萍一直很偏心,但路岁岁心里对她还是有感情的。
路余的余光瞥见苏晓萍面前摆的本子,上头似乎记录的是路家每一笔的花销,他沉声问道:“是不是我爸把钱借别人,家里的生活费又不够用了?”
路济伟并不是个懒汉,在工地上干活也能挣不少钱,但耐不住他喜欢请客喝酒,还爱拿钱去救济别人,从前要不是奶奶管着,路家几度险些吃不上饭。
苏晓萍随手抹了一把眼泪,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小余你别乱说,家里的钱够花,你爸他什么时候亏待过咱们。”
每次都是这样,明明是在替母亲抱不平,母亲却生怕别人说父亲不好,主动帮着他开脱,一来二去倒显得路余是个破坏家庭和谐的恶人。
既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也不耐烦管这一摊子事儿,想着一会儿走之前给苏晓萍一些钱补贴家用就是了。
路余这次来路家是来帮着路岁岁收拾行李的,好歹在这个家住了十多年,他不需要旁人引路,轻车熟路地往路岁岁的卧室走去。
路岁岁的卧室不大,只有八、九个平方,除了床还摆了两个两米高的大木柜用来装厚重的棉被,兄妹俩一齐走进去,这个房间便容不下第三个人的存在。
虽然路余小时候并不住这间屋子,但他时常闹着要跟奶奶一起睡,奶奶便一手抱着他,一手抱着牙牙学语的路珍,温柔地给他们唱着童谣,故而房间里的装潢对路余来说再熟悉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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