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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路清莲养在家里的两只母鸡早就不见了,也不知是不是进了谁的肚子,连带着鸡窝和围栏也拆去了。
墙边摆的那两盆昙花和君子兰也因为照顾不周枯萎了,只剩下干巴巴的枝叶歪七扭八地支楞着,倒是庭院正中的白玉兰还如旧日般悠然,只可惜现在还没到花期。
苏晓萍刚才在厨房里切菜,压根没听见路岁岁的话。
她皱着眉头很是不耐烦地回道:“你回来了就回来了,喊什么喊?一天到晚就喜欢大喊大叫的,也不怕吵到邻居。”
路岁岁加大了音量,同时把双手合在嘴巴前当作小喇叭,继续喊道:“妈妈,我说路余回来了!”
这孩子,一天到晚吵吵闹闹,半点儿都不让人清净!
苏晓萍还是没听见路岁岁说了什么,她重重地把菜刀扔在菜板上,走出厨房,想要制止路岁岁不合规矩的大吵大闹。
“真是,要是闲的没事就来帮我干活,别一天到晚在外头疯玩,女孩子就要像娇娇那样,文文静静的多好,你这样要是让你爸撞见了又得……”
看到玉兰树下站着的大男孩,苏晓萍说了半截的话就这么不上不下地挂在了唇边,她不敢置信的捂住嘴,激动的泪水奔涌而出。
路余情绪复杂地站在原地,脸上带着微笑,轻声说道:“妈,我回来了。”
苏晓萍快走走上前去把路余紧紧抱在怀里,因为常年干活而变得粗糙的双手不住地抚摸着路余的双颊和头发,眼中流露出思念和心疼,嘴上翻来覆去地说着:“高了,也瘦了……”
母子俩抱了有半分钟,原本温情的氛围渐渐转向尴尬,毕竟母子俩的关系本就非常生疏。
苏晓萍虽然是路余的生母,血浓于水,但自从路余生下来,就被抱到了奶奶那屋,由奶奶从小把他拉扯大。
而苏晓萍出了月子之后,就一直跟着路济伟在外头打工,路济伟的施工队在哪个工地干活,她要么在工地上帮着做饭,要么在附近租间房子做了盒饭拿到工地附近来卖。
路余四、五岁刚懂事的时候也吵着要妈妈,但父母难得回家一次,久而久之,他也对父爱母爱没什么奢望了,跟父母也处成了不咸不淡的模样。
路余十八岁时为了当练习生不惜离家出走,除了半年前奶奶下葬,这六年来再没有踏进家门一步,可以说是无情到了极点。
任何一位精心养育孩子长大的母亲都有资格红着脸站在儿子面前质问他:为什么这么多年不回家,是不要父母,不要这个家了吗?
可是,苏晓萍却深知,作为在儿子成长过程中缺席的母亲,她没有资格做这件事。
她只能讪讪地放下双手后退一步,略显不安地用围裙擦了擦手:“刚才我太激动了,手上有点脏,小余你别介意。”
路余脸上挂着标准的营业式微笑,看起来温和有余、亲近不足:“妈,我没介意,你别多想。”
苏晓萍不好意思地把路余往屋里请:“那你快进屋坐,我去买两条鱼回来,我记得你最喜欢吃鱼了。
你看家里乱糟糟的,也没工夫收拾。”
路余摆摆手推拒:“妈,我心领了,真不用麻烦,有什么吃什么就行。
也怪我没事先通知家里。”
古灵精怪的路岁岁歪着头,看看手足无措的妈妈又看看满身拘谨的哥哥,怎么妈妈对哥哥就像是对客人一样客气,难道……
她一张小脸激动得通红,大眼睛也跟着扑闪扑闪的:“妈妈,难道哥哥不是你和爸爸亲生的?”
路岁岁:难怪嘛,我就说我哥哥怎么会是个金毛大傻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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