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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家的厨房昏暗狭小,又没有抽油烟机,仅凭一个年久失修的排风扇显然是起不了什么作用的,光是把泡萝卜从泡菜罐里盛出来就让苏晓萍出了一身热汗。
掀起衣角擦了擦脸上黏黏糊糊的汗水,苏晓萍转头看到女儿竟然还杵在厨房里不懂,她伸手推了路岁岁一把:“你愣在这里做什么?快去刷牙洗脸,一会儿娇娇醒了你还得给她让地方呢!”
“让让让,什么事都要我让!”
路岁岁冲出厨房,气呼呼地刷完牙,用清水洗完脸,没用毛巾擦干顶着满脸水珠回房间梳头发去了。
而苏晓萍烧水把馄饨煮在锅里过后才轻手轻脚地走进养女的房间,放缓动作拍了拍床上的一团“鼓包”
,声音要多温柔有多温柔:“娇娇起床了,早饭快做好了~”
路家养女孟娇宁跟路岁岁年龄相仿,她的亲生父亲是路济伟施工队里的工人。
但天有不幸,在她周岁时亲生父母出了意外双双去世,她也就被路济伟领回了家。
“妈妈,帮我梳头发好不好~”
孟娇宁拉着苏晓萍的手不肯放,软着声音撒娇,任谁看了都得说一句真是比亲母女还亲。
苏晓萍也很享受养女的亲近,伸手帮她拨开挡住眼睛的头发,温声说道:“好,你乖乖起来,我帮你梳头发。”
即使馄饨还煮在锅里,苏晓萍也没有糊弄,养女的事在她看来那就是天下一等一的大事。
利落地给养女梳好一个精致的发型后,苏晓萍才急急忙忙回了厨房。
还好,馄饨皮没破,苏晓萍松了一口气。
路岁岁对隔壁房间发生的事还一无所知,正咬着皮筋站在镜子前跟自己的一头乱发作斗争,费了老半天劲扎好了两个“张牙舞爪”
的小辫子。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左右晃动着小脑袋,两个羊角辫也跟着一跳一跳的,可惜一个辫子像狗尾巴高高翘起,一个辫子像驴尾巴低低垂下。
路岁岁用小手轻轻捋了捋扎得一高一低的“狗尾巴”
和“驴尾巴”
,心里虽不大满意也没有别的法子,谁叫唯一的外援堂姐路珍昨天回学校去了呢。
路岁岁再次走出房间,路济伟已经坐在餐桌边开动了。
他是个领着施工队在工地干活的包工头,饭量很大,只见他一口一个馄饨配上爽口的酸萝卜,再端着海碗喝上一大口汤,不时发出“呼哧呼哧”
的响声,像是水牛在喝水。
“哇,是大馄饨!”
路岁岁惊喜地叫了出来,清晨的闷气在此时一扫而空,她兴奋地坐在桌边,笑得两眼如同两弯月亮。
家里吃的馄饨一贯是苏晓萍亲手包的,各个皮薄如纸,馅料肥瘦得当,用浓白的汤底把馄饨煮熟之后再撒上几粒葱花,青的青白的白,光是看着就让人口水直流三千尺。
路岁岁往厨房张望了一下,苏晓萍还在里头忙碌,路岁岁便没有着急地拿起筷子,想等着妈妈忙完坐下一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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