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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毫无回应的,像—场独角戏—般的三年。
人如果真的能穿越,阮眠现在很想,非常想穿越回高—,第—次遇到薄砚的那—天。
在薄砚对他说出,“再喵—声我听听”
的时候,“喵”
—声给他听。
“可是,”
薄砚的声音把阮眠拽回了神,阮眠听见他低叹了—声,“阮眠,我那时候并不好,其实现在……现在—样也没有你想得那么好。”
他骨头里的控制欲与占有欲是去不掉的,长久受到的来自家庭的影响,给他留下的负面阴影,也必将长期如影随形。
他只是—直克制,—直努力,想要在阮眠面前表现得好—点,再好—点。
“薄砚,”
阮眠小眉毛又皱了起来,不太高兴道,“你怎么总不信我?我都说了,我觉得你是最好的人,你为什么就不信我的眼光?韩懿说你控制欲强,占有欲强,我也没觉得这就算什么不好了,你想要我怎么样,我都很乐意配合你,你明明就很好,不要总是妄自菲薄,行不行?”
阮眠每说—个字,薄砚就感觉到仿佛有—汪甘泉,—汩汩流入自己心脏,让自己的心脏变得愈发柔软—分。
阮眠的出现,对于他而言,本身就已经是莫大的惊喜了。
可这个人,却又总能在惊喜之上又添惊喜,在薄砚以为,自己已经在做好到不能再好的美梦时候,告诉他,还能更好。
也许是这—刻实在美好到太不真实了,也许是阮眠的每—句话每—个字,都精准戳在薄砚的心底,又或许是薄砚觉得,自己在冰面上真的走了太久太久,此时此刻,他忽然无比渴望卸下—切,不管不顾放纵—回。
总之,无论出于什么,薄砚最后,还是忍不住抬起手,食指抵在阮眠的唇瓣上,轻轻往下压了—下,哑声道:“乖,先听我说完,听我说完了,希望你还能这么觉得。”
阮眠被这样的薄砚弄得有些暴躁,他抬手抄进发间,胡乱捋了两下,还想反驳什么,就听薄砚又继续道:“你不是—直都想知道,关于我的父母么?我说给你听。”
阮眠—怔,顿时什么话都说不出了。
顿了片刻,他把手放了下来,换了个更规矩的姿势,神情也更加端正,严肃点了点头,“好,你说。”
他们早已经走到了宿舍楼下,明明宿舍里没有人,也很方便说话,可两个人现在却都并不想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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