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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与不说,全看她自己选择。
织愉沉默须臾,试探着提了一句:“我方才说,你可以那样喂我,你也想不起任何东西吗?”
谢无镜坦然:“你说你知道这碗药的主药是我的血肉,我便知我从前必定这般为你养过身子。
但我确实没有想起任何有关此事的记忆。”
织愉抿了抿唇,转过头去继续看话本:“那还是算了。”
如果她和他倾诉过往,她肯定会期待他的反应。
他给不了,那还不如不说。
她便可以理所当然地认为他的反应不符合预期,只是因为他不知道。
这样,她也不会难过。
谢无镜注视她看话本的背影,看着她看了同一页好久也没翻页。
他伸手帮她翻了一页。
织愉好似刚回过神,下意识仰头看他。
他帮她捋了捋额前微乱的发,轻吻她眉间:“我并不在乎过往,但我会想起来的。”
因为她在乎。
*在世人眼中,他们的过往就像他记忆里的那样。
而天道篡改的记忆,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改回来的。
他们已有未来,何必困于过去?织愉很快便想通,不再纠结此事。
谢无镜倒是记得她说的话,第二天开始不再给她喝药,每日睡前,亲口给她喂龙肉。
织愉躺在床上,感受到那抹带香的甜从口舌被送入喉咙,唇齿气息都被深入地占据。
直到她喘不上气,他才松开她,轻描淡写地舔去拉扯出的银线。
织愉大口地呼吸着,过了好一会儿,才从缺氧的眩晕中缓过来。
但他紧紧抱着她,意识逐渐清醒,便更能感受到他身体的异样。
她暗暗告诉自己,他在繁衍期,这很正常。
可她的心跳已经平复下去了,他却还没平复,抱着她的手臂仿佛囚锁般箍得她不得动弹,越来越紧,紧得她骨头都有些发疼。
织愉受不了,手臂也动不了,难以忍受地踢他一脚:“你自己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吗?何必如此,你弄疼我了!”
谢无镜略松了抱她的力度:“你想,所以如此。”
织愉气恼:“我没有,我昨日分明说了算了。”
谢无镜:“没听见。”
织愉当他是真没听见,道:“那我现在说算了,你该听见了?明日别这样了。”
她无法体会繁衍期的难受,但回到李家的那三千年,她听过猫儿发情时的叫唤,知道本性的难以缓解有多难受。
谢无镜本身就已经在忍,这样喂她,不是更煎熬嘛。
织愉蹙眉,又轻轻踢他一下,“听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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