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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秋砚:“……”
“溯京这么大,我还以为我们不会碰到呢。”
关子明说话还是不中听,但显然碰见宁秋砚还是很高兴的,“我听说你去年春节回渡岛了,我那时刚走。”
时间一到,关子明就一刻也不想在那里多待。
“嗯。”
宁秋砚点点头,“我也只待了一周。”
离开渡岛以后,关子明就不再关注那里的信息,默认为宁秋砚经常回去,问道:“岛上的人都还好吧,康爷爷他们还好吗?”
宁秋砚说大家都很好。
关子明又很别扭地开口:“那,先生呢?”
再对血族有偏见,关子明也无法否认渡岛带给他的美好经历,无法否认来自家族血缘中对关珩的敬爱。
宁秋砚说:“他还在休眠。”
“还在休眠?”
关子明奇道,“他不是早就醒了,怎么又进了休眠期?”
宁秋砚怔忡:“什么?”
关子明:“我说,他休眠不是已经结束了,难道又出了什么事?”
说着,他打量宁秋砚的耳垂,没看见那枚标志性的东西,吃惊地问,“你们分手了?”
关子明一直认为宁秋砚和关子明分手是好事。
前提是宁秋砚要获得足够的钱。
宁秋砚根本没来得及回答这个问题,有点着急地问:“你说他结束了休眠,是什么时候?”
关珩受伤休眠的事渡岛所有人知道,按时间来算,关珩休眠时关子明应该还没离开,所以他肯定知道情况。
“去年七月份,放暑假那会儿。”
关子明说,回忆起不好的画面,“陆千阙带的那个姓顾的小孩儿来了,整天来农场捣乱,还叫我和他去海里冲浪,我烦得要命。”
宁秋砚越听越是愕然,难以置信。
“我当然不会和他去冲浪,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不会。”
关子明道,“有天他自己作死掉进了湖里,捞上来差点一口气接不上,辛亏凌医生急救。
当时好大阵仗,他……那时候就在。”
后面这个“他”
指的就是关珩。
“陆千阙管不住孩子,他大概是被吵得头痛,亲自把小屁孩叫上了三楼。”
关子明说,“不知道说了什么,反正那小孩后来可老实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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