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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y看向宁秋砚忙碌的背影,听副主唱在一旁叹息,说什么小小年纪真不容易。
宁秋砚并没有觉得自己很不容易。
因为那份礼物,他的心情一整晚都很不错,一边工作一边思考要给关珩什么样的回礼。
太贵的他买不起,对关珩来说再贵的东西可能都没有什么意义,并且渡岛什么都不缺。
太便宜的也不好,显得不够重视,而且要选什么也是个问题,他太不了解关珩了,不知道对方喜欢吃什么、用什么,也不知道对方除了拼图以外的别的爱好。
如果问陆千阙呢?
宁秋砚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陆千阙送的拥抱枕虽然有故意开玩笑,笑他单身寂寞的嫌疑,但是他也还欠陆千阙一份礼物。
那么渡岛的其他人呢?
康伯、厨房没见过面的白婆婆,甚至还有平叔,他们都对他算得上照顾,他去献血得到的回报远大于他的付出。
宁秋砚掉进一个自己挖的,且越来越来大的坑,慢慢地开始思考所有人的新年礼物了。
凌晨,酒吧的人少了一些。
宁秋砚被客人不小心洒了酒水在身上,只好先去更衣室换回自己的衣服。
他脱下衬衫,背对着门口套上自己的毛衣。
少年人的皮肤暴露在冷空气里,冒出一些鸡皮疙瘩。
他穿得很快,关上柜门时听到了一点异响。
外面的音乐声隐隐约约,更衣室里的白炽灯坏了一盏,因为是地下室,外面的路灯光线也投不进来,难以看清全貌。
员工们的大衣、靴子、还有折叠自行车私人物品都堆在这里,摆得到处都是。
窸窸窣窣的声音从更衣室拐角处传来。
宁秋砚担心是喝醉的客人误入,便打算往拐角处去看看,安全起见他还拿了一根立在角落很久没用过的棒球棒。
一步一步地走近了,宁秋砚隐约看到一个人坐在角落里,背靠着更衣柜。
等几秒后,他的眼睛适应光线,就看清了这个人是乐队的主唱ray。
角落很隐蔽,要不是听见了声音,宁秋砚根本发现不了这里有人。
ray在这里做什么?
“嘶……”
ray闭着眼睛仰起头,喉咙里发出奇怪的声响,抬着的手臂还没放下。
他抬高的手里拿着一个滴管一样的东西,另一只手则攥着一个十几毫升大小的瓶子,瓶子里有一点透明的液体。
没有了外面迷离绚烂的灯光,ray的脸色非常难看,黑眼圈很深,看起来很久没有睡过觉,像是宁秋砚在医院里见过的,只有重症病人才会有的脸色。
但ray的脸上却出现了陶醉般的表情,似乎享受至极。
他缓慢地吧手臂放下,凭这感觉熟练地把滴管插回了小瓶子里拧好。
这期间他持续仰着头,嘴巴张开着,舌头兴奋地轻轻颤抖。
“你在做什么?”
宁秋砚冷不防开口。
ray被吓得一抖,睁开眼睛看见是他,表情一下子就变了。
显然他根本没想到这个时候会有人来更衣室。
宁秋砚握着棒球棒,其实非常生气。
他当然看得出来ray在做什么。
在宁秋砚的观念里,n°酒吧很纯粹,它并不像其他酒吧那样乌烟瘴气。
n°的有名是因为这里的氛围和音乐,而不是因为在法律边缘试探的灰色产业。
他一度很喜欢ray的乐队,今晚因为对方的邀请,他甚至动摇过,也替ray的身体状态感到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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