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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珩道,“不要别的。”
那人微微一怔,朝宁秋砚耳上一扫,便恭敬地退下了。
宁秋砚靠近关珩,小声地对关珩说:“他们为什么都在看我。”
血族无不是耳力极佳,他这一说,那些打量他的人就纷纷移开了目光。
关珩告诉他:“因为这是你第一次露面。”
宁秋砚有点没明白关珩的意思:“我?第一次?”
这是血族的宴会,怎么会和他有关系呢?
夜晚的关珩总是容光焕发,他懒懒靠在椅背上,敛着眸道:“他们都想看看和我定下血契的人类到底是长什么样子。”
宁秋砚小小地“啊”
了一声,立即明白过来,他戴上了关珩给的耳钉,表示他是关珩的血袋,他和关珩之间有从属关系。
关珩这么多年没离开过渡岛,现在他不仅在千里之外的溯京忽然出现,还和人类签订了血契,作为血族中的长者与强者,人们当然会对他的事感到好奇。
宁秋砚闻言,立刻挺直了背脊,有些后悔刚才取下了领结。
见关珩看着自己露出笑意,他又有点不好意思,只暗自希望没有给关珩丢脸。
宁秋砚问:“这里的每个人您都认识吗?”
“当然不是。”
关珩也扫视了一圈会场,告诉宁秋砚,“有一些是熟面孔,不过都很多年没见过了,陆千阙出席这样的场合更多。”
从池漾口中宁秋砚得知,陆千阙替关珩做事,能在很多场合都代表关珩。
难得有这种和关珩坐在一起却无所事事的机会,宁秋砚说:“我一直都有些好奇,您和陆千阙是怎么认识的?”
“有一年我需要在国外持证的律师,有朋友推荐了陆千阙。”
关珩轻描淡写地说起往事,“那个年代能在国外著名法学院留学,并在毕业后站稳脚跟的华人很少,我很欣赏他的能力。”
有能力的人不缺赏识,宁秋砚点点头,又问:“那他后来怎么……”
关珩说:“陆千阙头脑很好,利弊分明,那时候的他是个一心往上爬的利己主义者。
事情越有挑战性,对他来说就代表果实更丰硕。
但就在我们合作结束后的第二年,他就出事了。”
宁秋砚皱起眉头,忍不住替那时候的陆千阙担心。
“他求成心切,陷身囹圄,被一名新生血族转化了。”
关珩道,“有一天我接到陆千阙发来的电报,求我派人接他去渡岛。
在那之前我们甚至都没见过面,只针对业务通过一次电话。
可能知道我不会怜悯他,也知道我需要他这样的人才,走投无路之下他在电报里说:‘苟度余生,愿效犬马之报’。”
宁秋砚听得胆战心惊,心里却很佩服陆千阙。
在眼前这宴会舞池中,肯定多少都有人曾有过陆千阙的遭遇,但不是每个人都有陆千阙的能力,也不是每个人都有陆千阙的勇气。
踌躇满志时被变成血族,从此难再现身日光之下,相当于梦最美时一朝跌落云端,摔了个粉身碎骨。
这样的情况下,陆千阙做了很符合性格的抉择——关珩声名在外,陆千阙与其做个百无一用永远见不得光的怪物,不如追随关珩,以另一种方式获得重生。
“陆千阙在渡岛住了五年。”
关珩说,“我在他来的第三年继续沉睡,没教过他什么,第六年他就按捺不住离开了渡岛,之后一直在帮我做事。”
这就是陆千阙全部的故事了。
宁秋砚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不远处有人想要朝他们的方向走,被安保拦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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