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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相传,鲛人是一种鱼尾人身的神秘生物,生活在海之尽头,不仅擅长纺织,还可落泪成珠。”
国师看着皇帝面色好转,甚至眼角的皱纹都展开了不少,他咬了咬舌尖,继续讲述着这段猎奇传闻,“他们垂下的眼泪可瞬间凝固,这便是鲛人珠,此珠磨成粉末服下,人可得长生。”
秦琅总算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苍老的面容上慢慢浮动出真实的笑容,他居高临下俯视这这片盛大的王朝,对国师说:“还是国师见多识广啊!
鲛人,世间竟有如此奇物。”
出海
国师打量着秦琅的脸色,知晓他在等着自己的下文,国师掩去眸中的反对之意,顺着秦琅的意继续说道:“传说鲛人生活在南海一带,天性狡猾,穷凶极恶,陛下派何人前往追寻呢?”
秦琅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他现在心情不错,倒是有闲情和国师再聊几句,他想了想,说:“你觉得子林如何?”
国师脑海中顿时浮现了安王秦子林的模样,他是皇帝最小的儿子,排行老八,性情……和不知所踪的五皇子秦牧颇为相似。
当年他很喜爱五皇子,还将自己的本事倾囊相授,想到这儿,国师微微抬眸,发现皇帝正在看着他,国师心头一紧,不知皇帝这是真的在询问他还是试探他。
国师斟酌着皇帝的脸色,谨慎道:“安王殿下武艺超绝,聪明伶俐,确实是不错的人选。”
秦琅闻言哈哈大笑,他笑完之后也没说好还是不好,只拍了拍国师的肩膀,感慨道:“夜风撩人吶!”
说罢便转身离开。
送走皇帝之后,国师迎风而立望向闪烁的星宿,长叹一口气。
·
时光转瞬即逝,太阳不急不缓地从海岸线升起,晨光透过海雾给波光粼粼的海面镀上一层橘黄色的面纱,海面上漂着众多船只,其中一艘船身漆黑,船帆高高扬起,正在平稳前行。
船舱之内站着众多药仆,正中间摆着一张长桌,圣女坐在主座一言不发,白云飞和秦牧坐在长桌的另一端,和圣女面对面,离得她远远的。
桌上摆着精致的早点,还冒着热气,但无一人动筷。
白云飞暗自瞥了那圣女好几眼,她今日穿着杏粉色轻纱羽衣,外面罩着白色大袖衫,再配上那张病弱文静的脸,简直就是一个柔弱腼腆的邻家妹妹,谁能想到这样的小姑娘就是那个杀人不眨眼的神经病圣女。
气氛正僵硬时,秦景舟一袭白衣踱步而来,身上还带着清晨海面的寒露气息,惹人侧目。
白云飞看到秦景舟时毫不意外,几日前出发时他们就已经见过了,按照那圣女的意思,秦景舟知道许多关于蓬莱的秘闻,带上他总归是有备无患。
秦牧撑着眼皮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继续倚在椅子上小憩,睡得比狗晚,起得比鸡早,他快困死了。
秦景舟进来后径直走到长桌一侧落座,发现白云飞正在看他,秦景舟微微颔首致意,说:“白姑娘今日倒是格外与众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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