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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皇子在台阶之下坐着轮椅,仰首看向庆安帝,身侧的刘耀垂着头。
片刻后,晏扬咬牙强撑着站起身来,因为只有一条腿能受力,所以半边身子更低些,他提高音量问道:“父皇,您考虑好了吗?”
庆安帝冷眼一瞥,没有答他,而是看向刘耀:“你可曾记得朕命你担任禁军统领时说过什么?”
刘耀咚地一声跪在地上,未发一言。
他当然不是忘了,但事已至此,那些话已经不必说出口,良禽择木而栖,刘耀虽然心虚却并不后悔。
晏扬看庆安帝完全不理会他只觉得更加生气,父皇此前觉得自己不堪大用,直到此刻,还是不把他看在眼里:“父皇,你可知道儿臣为何会选择今日吗?”
不等庆安帝回答,他又自顾自道:“前日顾将军被你派去攻打南戎,禁卫军又在我的手里,如今已经无人能够与我抗衡。”
庆安帝终于如他所愿把视线落过去,他确实没想到晏扬会逼宫,更没想到刘耀会叛变。
他在这个位置上待了许多年,他不相信别人,只相信自己,刘耀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忠心不二,但他终究还是错估了人心。
“朕不可能传位与你。”
晏扬咬牙,也不想在指望庆安帝了,他向后挥手:“既如此,儿臣就不客气了。”
反正事后伪造传位昭书也是一样的。
禁卫军上前,庆安帝的暗卫把他护在身后,双方打了起来。
最前面的晏斐然骑在马上和守门的侍卫好言相商,身后是杜庭和他的人马。
杜庭本来是没这么多人的,但此次晏瑾从婺城回来,带了一些人,虽不多,但各个骁勇善战,和禁卫军应该可以勉强一战。
林知鱼混在人群中,由于隔了一段距离,听不太清楚晏斐然在说什么,她扶了一把头顶的头盔,毕竟是金属制品,这玩意儿又凉又沉,可太难受了。
还不如不戴。
晏瑾站在她旁边,看她的样子察觉到了什么。
下一刻,林知鱼觉得头顶一凉,就见晏瑾手一晃,已经把她头顶的头盔掀了下来,拎在手里。
林知鱼:“……”
她想象了一下,觉得自己很突兀,如果是拍电视剧或者电影,航拍的话就会是一堆黑漆漆的兵马中间有个白溜溜的光头,还是矮下去的。
但周围的人早就知道她的身份,只当做没看到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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