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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白白浪费了一浴缸水,还是得到淋浴下挤着洗澡。
许沉感觉浑身软绵绵的没力气,挂在他身上不想动。
阮修慕用浴巾把他包起来,抱到了床上。
“好累了,”
许沉半阖着眼说,“想睡觉。”
床上的人整张脸埋在白色的枕头里,栗色的头发有些长了,遮住了一半的脸,少了平日的锋芒,显得很软很无害。
阮修慕看来好一会儿才俯下身吻了吻他的额头,说:“晚安。”
第二天早上醒来许沉嗓子就哑了。
许沉扒拉了一下旁边的阮修慕,指了指自己的喉咙,嗯嗯啊啊地不知道说什么。
“嗯?”
阮修慕大早上迷迷糊糊地看他演哑剧,“什么?”
“我嗓子疼,”
许沉用气音说,“说不出话来。”
“张嘴我看看,”
阮修慕开了手机手电筒照着看了看,“嗯……好像肿了。”
许沉一脸幽怨地看着他。
“怪我怪我,”
阮修慕立刻说,“我的错,对不起宝宝。”
还好说不出话来,要不然现在就已经没有自己开口的余地了。
两人洗漱完准备下楼,许沉推了推阮修慕:“你先下去看看你哥在不在。”
“没事,在也没事。”
阮修慕说,“走吧。”
“不行,要是你哥要跟我battle,我这嗓子都不能发挥我骂人的水平,”
许沉说,“等我嗓子好了就没事,跟他对骂个三天三夜的。”
阮修慕只能孤身一人下楼打探敌情,到厨房问陈姨:“陈姨,阮贺走了吗?”
“刚走,”
陈姨洗着碗转头看了他一眼,“许沉少爷呢?”
“在楼上,我去叫他。”
阮修慕说着上楼去叫许沉。
啧,做贼似的。
“许沉少爷想喝什么?”
一坐下来陈姨就笑着问他。
“牛奶吧,”
许沉说,“谢谢陈姨。”
“哎,嗓子怎么哑了?”
陈姨一听就问,“是上火了吗?”
许沉含糊其辞地应了一声。
走的时候陈姨给他拿了润喉糖和消炎的喷剂,许沉一边走一边剥了个润喉糖含着,薄荷味直冲脑门。
坐在地铁上阮修慕一直拿着消炎喷剂的盒子看上面写的注意事项的说明,朝他晃了晃盒子:“吃完糖没?给你喷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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