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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没有喊声,声音却传得远,叫众人听得清晰明白。
“这……”
“原来是收免丁钱……”
“那是应该的……”
围观的百姓犹豫了,他们当然不愿意替他人去服役。
和尚们见状,暗道不妙,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
不给他人过多缓和的时间,二皇子追加药剂:“玲珑寺自建寺以来,就没人服过徭役,也没交过免丁钱,你们谁,愿意替玲珑寺交钱,替他们服役的?”
二皇子强调的话引起了人们的情绪。
“什么?一直都没服役,也不交免丁钱?”
“这怎么行?凭什么?”
“不是已经规定和尚也要服役吗?”
二皇子成功的激起了民愤,要知道,“和尚需要服役”
的律法,是百姓争来的。
原本,和尚是享有特权的,寺庙拥有田地,却不需要服役,不需要纳赋税。
一寺和尚几十,上百,看似不多,但全国的和尚加起来,数目就大了,高达二十万人,还不包括没记录的。
这么多和尚不用服役,那么劳力就被分担到百姓身上,百姓负担加重,怨声载道,渐渐的朝廷才改了律法,除去和尚的特权,除了赋税不用交,和尚和其他百姓一样需要服役。
现在知道玲珑寺还搞特殊,香客不愿意了,纷纷倒戈员外郎大人这边,没人再为和尚说话。
那镇南侯看情况不对,脸色变幻了几种,最终忍下来,好声好气道:“苏大人,这事可以商量,这钱数目不小,给玲珑寺宽限些时日,如何?”
二皇子好笑地看着镇南侯:“侯爷是要替玲珑寺交钱?好,一千九百五十两,不过侯爷在烟雨楼的一次夜资,侯爷轻轻松松就拿的出手吧?”
“你……”
镇南侯语塞,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声音也冷了,“好,真是好气派,苏大人,这钱,我改日会亲自给蔡尚书送去。”
二皇子摇摇头轻笑:“不好,不好,这案子由本官负责,免丁钱得交给本官,本官要记账入库。
侯爷若私自送钱给蔡尚书,可算贿赂,蔡尚书也摊上了收受贿赂的罪名,侯爷可负得了责任?”
“哼!
你以为这样就可以污蔑本候吗?”
镇南侯怒指苏员外郎。
二皇子一派轻松,自顾继续道:“况且,司农寺由右曹管理,尚书大人是不参与的,你找尚书大人有何用?要找,该找右侍郎大人。”
虽然户部尚书是户部头顶老大,但司农寺事务,尚书不可参与,管理者由尚书之下左右侍郎的右侍郎担任。
而右侍郎是直接向皇上负责的,这是为了遏制尚书的权力过大,一手遮天。
南镇侯脸上隐约闪过一丝尴尬,对员外郎怒目而视,他认识户部尚书,但并无特别交情,侍郎他是不认识。
镇南侯冷哼一声:“还未请教苏公子是哪家勋贵?”
他所知道的京城勋贵中,没有姓苏的,他不知道的,那就不是什么得势的人家,这样的人家,敢如此不怕得罪人,背后定有他人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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